面子,紅著臉拿著電話到車廂中間,避開人群接受母上大人的教誨。
等莊媽罵累了,才准許莊浩掛電話,掛了電話後踢了一腳莊爸“去,給兒子交電話費去,交上兩百。”
在火車上晃悠了一夜,早上六點到達終點站北京,整個人群一片萎靡,完全沒有預想中的熱鬧。打眼望去,同學們都是一臉菜色,掛著黑眼圈宣告他們需要補覺,第一次在晃晃悠悠中,耳邊還伴著火車的轟隆聲,誰能睡的好。
領隊的老師本來還想講幾句振奮人心的話,鼓舞下士氣,看這個情景算了,還是先去酒店,把大家安頓好,休息好才有精神進行下面的活動。
在酒店大家都睡了個昏天黑地,連午飯都沒吃,一覺就睡到下午三點,才陸續有人醒,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到北京了,一個個興奮的不行。
莊浩打著哈欠去廁所,做夢一直找廁所來著,醒來第一件事當然就是去廁所,開啟門,看到一個人,還算是比較熟悉,正對著馬桶放水,這人看到莊浩也是一臉錯愕,莊浩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對不起”就關上門。
然後他醒了,真的醒了,徹底醒了,再一次開啟門,又迅速關上,第一個問題:他怎麼會在這?第二個問題:我到底在哪?
廁所門開啟,裡面的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你還真能睡,從我來你就開始睡,一直睡到現在,看樣子精神不錯嘛。”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莊浩指著眼前的人半天憋出這麼一句。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田野,沒錯,就是那個混混田野,就是那個追教導主任的混混田野。田野為什麼會在這兒,要從出發前一天說起,話說這次夏令營一共有五位老師跟隊,但是,出發前一天,有一位老師臨時家裡有事不能去了,再聯絡別的老師,人家已經訂好了暑期形成,誰都
不願意放棄自己的事跟著這幫小毛孩子鬧。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田野拍著胸脯跟他家(?)蘇文德說,絕對能把這些小子看好,請領導放心。
也是沒辦法,最後就由田野跟隊,當然他也有私心,他的私心就是這樣的話就能跟蘇文德黏在一起十天左右。
莊浩是一臉的鄙夷:“嘁,說的那麼好聽,其實還不就是為了跟蘇老師在一起,要我說,你就別打蘇老師的主意了,你們不是一路人。”
“胡說。”田野第一最見不得誰說蘇文德的壞話,戳他脊樑骨,第二就是說他倆不合適,莊浩這話正中靶心,一下就跳腳了“你們那個老師來不了,我才來的,我這叫助人為樂,再說,我還是自費來的,人家老師交的錢都退回去了,我也沒讓你們蘇老師出錢,這次完全是我自己出錢跟來的,是,我是想跟他在一起,可現在的主要任務是照看好你們,把你們完完整整的帶出來就要完完整整的帶回去,還有,我已經改邪歸正了,他會不會跟我在一起是我的事。”
田野的臉漲的通紅,都能看到額上青筋直跳,一想起這人是混混出身,莊浩腿就有點發軟“我錯了,我說錯話了,您大人有大量消消火,那什麼,您先坐,您喝水,別跟我一般見識,哎呦,不行,我得先上廁所。”
田野就是個直腸子,說完就過去,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跟莊浩稱兄道弟就差義結金蘭拜把子磕頭了,莊浩也算摸明白了,說田野什麼都行,就是指著鼻子罵他混蛋王八蛋這都行,就是不能牽扯到蘇文德一星半點,有了這個認識,在以後的相處中,莊浩始終不碰這個底線。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田野帶的就是莊浩他們班,張潔是他們班的學習委員自然不能亂竄位置,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班的座位上。田野打眼一掃,問莊浩:“不對啊,就你跟那小妞來了,你姘頭呢?”
“啊?姘頭?什麼姘頭?”問的莊浩一頭霧水。
“就那個,叫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