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樂趣。”
“真的嗎?”雲笙半信半疑。
“真的。”楚一航肯定的確認。
何嘉然聽說楚一航忙完一臺手術就匆匆忙忙的來病房了,她跟著過來看看,沒想到會撞見他們在這你儂我儂,心裡的妒火蹭蹭的上漲。
不行,她絕對不能放任他們在這樣下去,不然她可就一點都沒有機會了。
既然你們這麼相愛,那麼我倒要瞧瞧,你們可以相信到對方什麼程。美麗的眸裡折射出寒冷而狡猾的光。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握緊,原本泛黃的手變成了發白的拳頭。
她踱步離開。
“好了,起來吧,相信不久後,他想開了,就會自動聯絡你。”楚一航站起來,伸出手拉起雲笙,安慰著她。
“嗯。”她拍了拍身上的輕塵,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剛才的頹廢樣早就沒了,這就是沒心沒肺的雲笙。
“那你工作吧,不用管我了,一會我還要去社裡,還有工作要忙,現在大籃幫我頂著呢。”她推了推楚一航,讓他趕快去工作。
“真的不用我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我沒事了,雲萊那麼機靈,一定不會出問題的了。”她想通了,她著急,也不會知道雲萊的下落,何必這樣沒有裡頭的瞎著急呢,倒不如好好的,等他想通來找自己呢。
“嗯,那我去忙了。”
“好。”雲笙和楚一航從醫院分道揚鑣,他去守護他的病人,她去忙她的工作。
在一處狹窄的平房裡,病床的男人又處在了昏迷的狀態中,臉上的留著汗液,嘴裡不停的重複著一個人的名字。“雲笙,雲笙……”
牧夕從來沒有見過雲萊會這樣邋遢過,那個風發義氣的堂堂黑道少主,怎麼會淪落成如今這個樣,她看著心疼。眼淚跟著啪嗒啪嗒的落下來。
怕碰著他的傷,只能小心翼翼的給他做物理降溫的的退燒辦法。現在這是她唯一的辦法,知道他這個樣,一定不能去醫院。
性出去買了一大瓶二鍋頭,打算給他擦拭身體。可是畢竟自己還是個小女孩,這樣給一個大男人擦身體怎麼說也有些害羞,她躊躇著。“雲大哥,你現在高燒了,我要用酒精給你物理退燒。”說完後,她等了一會,見雲萊沒有反應。
只能一咬牙。眼睛一閉豁出去了。“如果你不阻止,就說明你同意了哦。”
她觀察一下他的狀態,只是眉毛上下動了動,沒有任何其他表現。
她的心砰砰的亂跳,但是為了救他的命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顫抖的手指一個一個的解開他的身上衣服的扣,她的眼睛不敢隨處亂砍,只是秉著本能,去給他降溫。
但是不經意間還是瞟見了他那男氣息的胸膛,這是她愛慕已久男人,也是她唯一想要跟隨的男人,從他救她的那天開始,她就認定了他。
“對不起。”她道歉,怎麼可以胡思亂想呢。斂回不該有的想法,她專心致志的將他全身到下全部上了一次酒精,然後再將他的衣服穿好。
站在床邊,望著還在昏迷的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等了幾分鐘後,他再次給他量體溫時燒已經退了不少。
她露出欣慰的笑。
半夜,雲萊從昏迷中醒來,看了看周圍昏暗的房間,又一低頭看著靠在床邊睡著的牧夕。覺得身體不是那麼痛苦了,但是聞見身上的異味,捲起眉毛,他嗅了嗅是酒精。
在一看那張有些老舊的寫字桌上放著的二鍋頭酒瓶,才明白髮生了什麼。
那張因為疲倦而睡著的小臉,雲萊看了之後心裡不知不覺的跳動了一下,但那也只是一瞬間,沒有讓自己察覺。
感覺到床上的蠕動,牧夕一下清醒過來,猛的抬起頭正好撞見雲萊那雙怕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