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傾城一笑,看著女子為難的神色,聽著她軟糯的聲音,輕輕地咬了咬她發紅,卻依舊飽滿晶瑩的耳垂:“晚了,顏兒,誰出的話怎麼能反悔呢?剛剛是誰說,只要我能原諒,怎麼欺負都可以?”
容顏的臉微微紅了起來,怒瞪著歐陽靖:“誰知道你說的是……是這麼流氓?”
歐陽靖輕輕吻了上去,微笑:“顏兒瞪著眼睛的樣子好可愛。”
歐陽靖對她,素來了解的很。她的身體,早已被他調教的異常敏感。耳垂被他吸著允著,她整個人像是觸電般,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直到她軟軟的站不住,只能喘息著,靠在他的胸膛,任他作為。
歐陽靖見女子這般地在他懷中細細地喘息,微翹的睫毛忽上忽下的,微微顫著,像是不安,又像是不知所措。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女子的唇,抱起她,向著軟榻走去。
書房的軟榻,是歐陽靖特意為容顏安置的。她總是喜歡軟軟地躺在榻上,拿著書,安靜地看。或坐著,或站著,都不是她最喜歡的。為此,歐陽靖特意為她安置了一張軟榻。當然,在這榻上,也總是方便了歐陽靖。
容顏抓著歐陽靖的肩膀,閉上眼睛,不再拒絕。只要小心一點,小心一點,也沒問題的。她自己是大夫,自然知道,只要把握好度,就不會有事。
歐陽靖親吻著她的身體,如呵護稀世珍寶,每個動作都深情專注,卻帶著小心翼翼。容顏徹底地陷入了男子深情編織的漩渦,不能自己。
待回神時,身上微涼。很快,一個火熱的身體便覆了上來。他的唇不知何時又回到她的唇上,溫暖的唇帶著炙熱的氣息貼了上來,被抑制呼吸的同時,彷彿被灼熱的氣流直擊口腔。
歐陽靖熟悉的味道在口中散開,他的味道,早已是她熟悉的。像是吸食了不知名的迷魂菸草,他的味道讓她想念之極,並且每一次,都能讓她的神智恍恍惚惚。
思緒已經無影無蹤,只知道,現在的她,有了歐陽靖的愛的她。何其幸福。只希望,天上的眾神,如果這是夢,那就讓我永遠在夢中,不要醒來。即使是夢,也不遠醒來。因為,這樣幸福。
她緊緊的抱住他,彷彿生命只剩下了他。離不開他,只要他不要離開,她真的怎麼樣都沒關係。明明知道,愛情不能碰,會害死人的。但他這樣好,她怎麼能不愛上。就算重生一次,她還是逃不出愛情的網。
從此,她要幸福。
從此,她的幸福,叫做歐陽靖。
直到世界安靜,容顏也不敢相信,那樣的聲音,竟然是出自她的口中。思索間,身上的男子又開始動作,細細地吻著她。
【天馬行空,任君想象……】
她細細地叫著:“歐陽靖……”
男子低緊緊地摟著女子,修長的手指理著她額前,被汗水浸溼的發,低低地應道:“嗯?”
她將腦袋枕在他的胸膛,覺得男子的聲音,實在好聽極了。低低的,沉沉的,有些喑啞,卻又偏偏有說不出的性感旖旎。鬼使神差的,容顏脫口:“歐陽靖,你的聲音,真好聽。”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直到腦袋微震,聽到男子低低地笑,使得枕在他胸膛的腦袋,也隨著他的胸膛起伏,她才回過神,發覺自己究竟講了些什麼。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死活不願抬頭,悶聲道:“你不準笑。”
歐陽靖笑的越加愉悅,他的小女人,怎麼能這麼可愛?想起她身上的毒,又想起前幾日對她的冷漠,他摟緊她,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疼嗎?”
一定很疼,如果是愛的話。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體無完膚。更何況,他說的是那樣絕情的話。
容顏的臉微微地紅,搖了搖頭:“不疼的。”
都沒進去,怎麼會疼呢?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