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纏。
敵人仍是一聲不吭,連綿的攻勢如海浪般朝我擊來,我苦苦抵擋。萬幸這人功擊力不強,只有五百斤左右力氣,對於擁有一千斤抗擊打能力的我來說還是遊刃有餘的。
誒,不對啊。這人如果真是練瑜珈的話,怎麼可能會身穿重鎧與我打鬥呢?這與瑜珈不是大相徑庭麼?天下哪有人給自己的優勢上加套鎖的?
我越想越覺得對手很古怪。他打半天都是一套少林伏虎羅漢拳,而且絲毫不會變招,就像演練套路般一招一招朝我攻來,打完一遍又一遍。更令人驚奇的是,打了半天他竟然半口氣也不喘。咦,不對,不是不喘氣。他,他根本就沒有呼吸。
一想到這我不禁毛骨悚然,難道和我打鬥的是一個殭屍?可殭屍全身僵硬,又怎能如他這般任意扭折手臂?
既不怕打,也不打扭,又有無限體力,又不斷重覆同一個套路,還沒有呼吸!
難道他是?
腦中閃過師祖說過的天下奇談!
我趁著雙方貼身的機會,毫不知羞的在他臉上,身上,下身摸來摸去……
“蘭蘭,你在哪?他是機關人!”
我終於肯定了,大喜的叫道。
“什麼?機關人?我在這裡。”
林蘭莫明其妙地說。
“你快到那頭去,準備逃跑。襲擊我們的只不過是個機關人,他不是真正的人類,沒有思想的。”
“啊!哦,好!”
林蘭順利地跑到了通道的另一頭,轉身叫道:“阿起,快過來啊!”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對我的稱呼已經有所改變了。
我一招“見龍在田”使出全身之力,不管它連綿的攻勢,將那個機關人震得倒飛三米,趁此良機,我回身飛退,雖然使不出內力,然“星零棋步”畢竟是天下第一的絕世輕功,步法玄妙,沒有內力也比一般的全力跑步衝刺要快上一倍!
右手拉過林蘭,將她挾在腋下,朝前飛奔而去。跑出很遠,確定那機關人沒有追來,我才安心地反林蘭放下地。
我彎著腰,呼呼地喘著大氣,道:“好,好歷害的機關人!”
林蘭莫名其妙地問道:“什麼機關人?”
“呼呼——走,我們邊走邊說。”
說著說去拉她的小手。林蘭心中一驚,很是羞惱,用力想掙開,卻是掙不脫,怒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死皮賴臉要牽人家的手。”
“剛才我還一直抱著你呢,你怎麼不說?”
“那,那是危機關頭,我們要逃命。人家沒辦法,才由得你……”
林蘭說話聲越來越細,到最後竟沒了聲響。
“現在我們還不是身處絕地,哪一刻不是危險重重。這萬一要是傷了你,我可怎麼辦?”
我緊拉著她的手辯道。
“你,你無賴。我會不會有事,要你管?”
林蘭越來越顯露出小女兒嬌態,看來,她的心房已經被我慢慢開啟,尋死的念頭已經退了。
“我是你相公,我不管誰管?”
“誰是你娘子,我可沒答應。”
“咱們倆早已生米煮成熟飯,況且你的處子之身還給了我。我不是你相公,誰是?難道是那浪費了你十五年大好青春年華的鐵面人?”
林蘭被我說的啞口無言,沉默不語,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僵硬。
我轉移話題道:“想知道什麼是機關人嗎?”
林蘭不答。我也不在乎,自顧自道:“機關之學源自春秋戰國時期的墨家,墨子就是他的首創人,這你應該知道吧?”
林蘭還是不答話,點點頭。
“墨子主張‘兼愛非攻’‘捨己為人’乃我輩俠義之士思想精燧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