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卻動她自己,哪裡還有不知道的?心中如打翻了醋罈子,一股股酸意泛上心頭。兩手終於忍不住了,探到我腰間軟處,狠狠地發洩著心中的怒氣。
我痛得差點叫喊出來,可那少婦帶著兒子竟駐足欣賞起景緻來,雖然離這裡遠了點,可也不敢亂叫,可動作卻更加猛了,直頂得平兒兩眼發白,好一陣才停下來,趴在我胸膛上嬌喘吁吁。
我在她耳邊輕問道:“那少婦是什麼人?”
平兒輕聲怒道:“不告訴你!”
我立馬又給了她一陣衝刺,直到她在我耳邊求饒才停下來。
“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吃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
平兒自嘆命薄,竟給這樣的一個淫賊奪去了貞潔。
我不以為然,道:“我天生與別的男人不同,沒有幾百上千個女人,根本無法滿足我!”
平兒大瞪著眼不信,道:“吹牛的男人我見得多了,沒見過有你吹得這麼離譜的。”
“你別不信!”
我撫摸她溼露露的頭髮輕聲說,“你好好想想自己洩過多少回了?而我可有洩過身?”
平兒一想,確實,自己如今洩得渾身無力,少說也有七八回了,下身早已腫起,雖然很痛,但卻更想叫他輕薄,莫非他是鐵打的不成?
這才道:“算你歷害,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嫁了你這麼個淫賊,我也只好隨了你了。”
平兒在我耳邊嘀咕道:“那婦人姓李,名執。乃是王夫人生的大兒子賈珠的媳婦,那小子是她的兒子賈蘭。賈珠不到二十歲就一命嗚呼了,留下她們孤兒寡婦在這世上。平日裡她對誰都是不聞不問,只一心撫養賈蘭,望子成龍是她這一生唯一的心願了。”
我道:“想不到你們這賈府裡的男子一個個的都是些短命鬼,有沒有沒短命的,真想瞧瞧,見見世面,開開眼界。”
平兒道:“榮府裡雖說富貴至極,可到了這一代子孫,最是不肖,怕是無人能撐得起這片天了,想不到堂堂榮國府,竟然後繼無人。”
我道:“聽說府上最得寵愛的是一個含玉而生的小子,不知今年幾歲了?”
平兒道:“你說的是我們的寶二爺,賈寶玉吧!”
我取笑道:“二爺?還是個寶呢。聽你們這稱呼,他就只是老二的份,想來也是個懦弱的人。”
雖然賈寶玉是榮府一“寶”可在平兒眼裡卻是最沒出息的,連那懂讀書的賈蘭都不如的。
等李紈帶著她兒子賈蘭消失在院子裡後,我再來一陣狂風,平兒的暴雨三兩下就給我搞了出來,最後直喊饒命,且什麼事都依我,這才放過她。
兩人整好了衣衫頭髮,卻仍顯零亂,我還不怎麼樣,可平兒是個女子,那滿頭珠釵,披頭散髮,滿身香汗淋漓,清爽的絲綢裙子貼在身子上極為不舒服,這個樣子怎麼能見人呢?
最後我只好施展輕功,在平兒的指引下,似陣風,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將她送回到她臥室裡。現在她總算是略微知道我的本事,此後對我更加崇拜得五體投地,也不再隨便吃醋。因為她已經認定了我是陸地神仙,是會飛的,她一個平凡的普通人,怎麼能管神仙的事呢?
於是乎,她給了我個牌子,說只要將它掛在腰間,在賈府裡可以任意通行。
我喜不自勝,接過後,平兒就累得睡了過去,當下給平兒蓋好了被子,輕掩上門,出門逛街去了。
本欲再去尋林蘭林黛玉她們,可昨天一見,那林黛玉看起來是個病美人,小性子的緊,對我也沒什麼大好的臉色,想來是個不大喜歡男人的主。這下定在與林蘭卿卿我我,說不完的貼己話呢。打下主意,只在榮府閒逛了去。
走了幾射之地,一些家僕丫環的看到個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