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發黑,也不再管獨自思索的蕭禹商,直接湊過去將人拉進馬車坐著。
蕭禹商靜靜聽了會,若有所思。過了一會,開口問道:“你們來幹嘛?不會就為了說這個吧。”
君燁嘖一聲,從袖子取出一物直直丟給蕭禹商。
蕭禹商抬起左手,觸及傷處不由一頓,還是繼續忍著把東西接下來。
“哼,看樣子傷得倒重。”君燁沒有什麼好語氣,手裡卻將一物扔到桌上,“這是上次他給的療傷秘藥,給你用真是浪費了,少給我受傷!”
蕭禹商笑了笑,也不理他,只顧看接下來的東西。
那是一丸封好的書信。
蕭禹商想想能讓君燁親自送來的人,想及一人,心中一沉,神色頓時嚴肅了許多。
“就是他,不用想了。”君燁像是感受到雙胞胎哥哥的想法,開口肯定。
“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大概是這次的事把他驚動了……”
“唔……”
像是感受到蕭禹商的情緒,君燁拉著向雨先離開了。
蕭禹商開啟那一丸封得極好的書信,薄薄的一張紙上寫著一行字,雖然多年未見,卻從未忘記。
——帶過來吧。
蕭禹商的手瞬間捏成拳,頓了頓鬆開,裡面的紙已經變成了一堆粉末。
將它撒到窗外,蕭禹商緊靠著溫曉躺下來,伸出手指摸了摸對方熟睡的臉,順手解開穴道,卻看見對方的頸部掛著一根繩子,不由驚訝,上次他受傷時好像還沒有。
他思索了下,還是將那繩子拉出來看。
上面只繫著一個簡單的桃木小船,工藝倒是不錯,但是也看不出有哪裡好。
溫曉像是被他的動作弄醒,睜開眼睛看他緊盯著那小木船看,不由臉一紅,伸手奪回來。
瞧他醒了,蕭禹商一笑,“這是什麼?上次在山岩裡好像還沒看見的。”
溫曉偏偏頭,低聲不好意思地說:“本來掛在腰間的配飾上的,因為這次的事差點丟了,我就給掛在身上了。”
“哪來的貴重玩意兒那麼重要?”
蕭禹商不正經地笑笑,卻見溫曉聞言瞬間抬起了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不由有些茫然。
“貴重倒是不貴重,這是那個鏈子上的嘛……上次南遙燈會上得的……那鏈子給你收了,這玩意兒孤零零的,我也突發奇想給穿起來帶著。”
蕭禹商沒想到他對這東西那麼重視,想起那鏈子不知被自己丟去了哪裡,一時也說不出話。
溫曉見他神色尷尬,將東西放回,不由笑笑地說:“唉不跟你說了,也不知青溪他們在幹嘛,我出去看看。”
蕭禹商看他出去的背影,不由放空了目光。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驚呼,蕭禹商分辨出溫曉的聲音,忙跑出去。
“怎麼了?”
外面的溫曉呆立著看著眼前站著的人,再轉頭看了看身後的蕭禹商,這才有些回了魂。
“你怎麼又來了?”
蕭禹商看著眼前攔著溫曉細看的君燁,有些頭疼。
“這是我的雙胞胎弟弟君燁。雖然長得一點都不像。”蕭禹商嘆道,“你攔著他幹嘛?”
溫曉對著眼前那個一臉不耐的人微微點點頭,“見過王爺。”
“我就是有點好奇,睡著的樣子和醒來的還真不一樣啊。”
分辨了下兩人的神色,溫曉不由感嘆,兩個不僅外貌不像,連氣質也是大為不同。
一個總是一臉溫和,而眼前這位卻一直襬著張焦躁的臉。
溫曉心裡不由慶幸自己當初遇到了是蕭禹商而不是這個君燁。
如果當時遇到的是他,大概會很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