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找不出半點名為心疼的表情,“我呢,一來是看望看望你,二來,也是要問你點事情。”
“什,什麼事?”鬧出來了那樣的事情,她怎麼還有臉出門?怎麼還有臉見四皇子?夏雨荷瞪視著安菁,她發現自己實在是看不明白這個女子。
“別害怕嘛,我又不能吃了你。”安菁輕輕的磨著牙齒,她原本已經擺脫了的孽緣啊,拜夏雨荷所賜,特麼轉了個彎兒又回來了,連定親日子都跟上一次不差幾天,“我就是想問問你,唐海那王八蛋事後有沒有再去找你,他——那命根子沒事兒吧?”
唐海?範洛抬起了頭,疑惑的看向安菁,此事為何又與唐海扯上了關係?
察覺到範洛的疑問,安菁回頭笑笑:“我跟姚瑄華算是歪打正著,我家雨荷妹妹原本是幫我找了唐海唐公子來的。無奈唐公子太不溫柔了,惹得我一時不快,就賞了他命根子一根金簪——那簪子可是赤金的,打造的精細,值不少錢呢。誰知他也不知道謝恩,還敢跟我發脾氣,所以我又賞了他一腳。可惜我後來暈過去了,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若是他因此而斷了根,那豈不是……大喜訊?”
雖然安菁說的輕鬆,可這其中究竟有多險惡,範洛會聽不出來?頓時,看向夏雨荷目光冰冷起來。
“你,你血口噴人!”夏雨荷拼命搖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膝行至範洛身前,叩頭道,“殿下,您千萬不要聽她汙衊,她只是向來欺壓我慣了,這次又因為鬧出了醜事無處發洩,所以才來尋我撒氣而已……殿下,我絕不會做那等喪盡天良的事情。”
回答她的是範洛冷笑:“所以,你只會對我下藥?”
“下藥?”夏雨荷全身一僵,怎麼可能,殿下他那天確實醉得厲害,她進門的時候,殿下連她的臉都看不清,怎麼會知道她下藥的?
“你以為,我喝醉了就真的可以任你擺佈了麼?雖說你是得逞了,可你以為我事後察覺不到,那也把我看得太低了。”範洛移開視線,他不想多看夏雨荷一眼,一想到自己竟然一時大意被這樣一個女子暗算,他就無法原諒自己。
夏雨荷用力搖頭,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再次深深叩了一個頭,她還想繼續辯解,可安菁已經沒耐心看瓊瑤女郎的演技了。
“雨荷妹子啊,你說你跟唐海沒關係,可我怎麼覺得關係很深呢?你被我關進柴房裡去,是誰放你出來的?好端端的,他為什麼要做好人放你出來?難不成是你們有一腿,然後你再借此將這一腿賴到四皇子頭上?嘖嘖,你這倒是好手段啊,萬一唐海那晚真被我給斷了根,說不準你肚子裡還裝著他唯一的血脈呢。”安菁不介意說得很粗俗,反正已經這樣了,她又沒打算去做範洛的什麼鬼側妃,用得著維持什麼見鬼的形象麼。
“菁兒,”範洛有些不悅的砍了安菁一眼,“不要亂說話。”是誰教給菁兒這些話的,難不成是慶成?不可能,那小子要是知道了,說不準會把教壞菁兒的人給拆成八塊。
管的寬。安菁嘟了嘟嘴,低頭看看跪在地上楚楚可憐的夏雨荷,心裡一煩,抬腳踢了過去。
“跪跪跪,哭哭哭,軟骨頭嗎?特麼一肚子的陰線惡毒,非要裝出可憐巴巴全天下人都在蹂躪你踐踏你凌虐你的熊樣兒,我呸!”
夏雨荷痛呼一聲倒在了地上,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安菁。先前那麼多次,安菁哪怕再如何厭惡她,人前人後也從來沒這般呵斥她,更不曾動手,今日當著四殿下的面,安菁怎麼就敢動手?
“怎麼,還以為我跟以前一樣,不捨得動手呢?”安菁冷笑,極侮辱的用腳尖抬起了夏雨荷的下巴,“以前吧,我父母念舊,可憐你,好吃好喝的供養著你,若是我揭穿了你,他們難免心裡不好受。我就想著糊弄你過上一年半載,要麼你自己爬上四殿下的床去,要麼府中給你找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