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蠍君染繃著臉從花叢裡爬起來,他怕一洩氣他就沒有了男子漢形象,當場跳腳喊痛,在夙拂曉面前丟人。
深呼吸幾口氣,魔蠍君染朝,夙拂曉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冷靜道:“沒事。死不了人。這些花是美人蛇花,花叢裡蛇很多,而且刺上都被蛇的汁液沁上了毒汁,那毒汁就像最強烈的,只要紮上一點點,就能讓人意亂情迷,要找……”他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頭,“不管男女中毒之後都要透過……歡愛來解毒,毒越重解的時候越長……”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小得自己都聽不到了。
夙拂曉看著他,知道他是覺得和一個少女說這種事害羞,便輕輕笑道:“你轉過來,我幫你看看你的背。”
他剛剛說扎到一點點就那麼強烈,如果被全身扎個遍的話,會怎麼樣?
“不要!”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魔蠍君染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一直背在後,(其實是捂著,他的全被紮了!可憐的魔蠍君染。),匆匆跳起來,也不看夙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