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了許久,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顧晞知讓許俏君坐在他大腿上,輕輕摟著她的纖腰,在她耳邊微微笑道:“此花嬌俏,願年年長相見。此時心安,祝卿如花歲歲紅。”
他的聲音低沉有力,深情款款,讓許俏君心甜如蜜,側身握住他的手,柔柔地道:“牽你的手,朝朝暮暮,牽你的手,等待明天,牽你的手,走過今生,相濡以沫到白頭。”
“俏俏,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離。”顧晞知緊緊握住她的手,他以為今生會孤獨終身,感謝上蒼,讓他遇到她,讓他因禍得福。
“好。”許俏君笑著點頭。
許俏君沒有逗留太久,過了一會,拿著錦盒從包廂出來,就看到春詩站在門外。許俏君回首問道:“她是你的人?”
“現在她是你的婢女。”顧晞知沒人否定春詩是他安排的人。
“另外三個呢?”許俏君問道。
“五個人,只有她一個被挑中。”顧晞知頗為遺憾地道。在知道許家要買下人時,他就塞了五個人去麻子那裡。
許俏君撇嘴道:“有秋合秋全保護我還不夠啊,做什麼還要派個人來?”
“有明有暗,安全無虞。”顧晞知正顏道。
許俏君這幾個月平平安安的,隋季儒回了鶴州,孫媛媛被困在唐家,她覺得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事發生了,但他不放心,非要多派一個人來她身邊,只要能讓他安心,她是無所謂的,笑笑道:“我出來很久了,我先過去了。”
顧晞知微微頷首。
許俏君把錦盒交給春詩,讓她收好,帶著她回許家人包的廂房。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在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兄弟好,四季財啊。”
許俏君推門進去,就見許志成和許順成,許宏遠和周昌修,他們在划拳,喊得滿臉通紅,酒氣熏天。許俏君走到位置上坐下,許佳兒津津有味地啃著雞爪,興致勃勃地看他們划拳,沒注意到她出去的時間比較久。
這餐酒吃到快申時才結束,男人們大多都醉了,就沒出城回家,在許志成和許曉成家歇了**。
三月底,顧晞知的二叔二嬸抵達了泉陵城,四月初,他的二舅舅二舅母和他的大表兄大表嫂也到。
顧晞知看到來得是雲二老爺和雲二太太,而不是雲大老爺和雲大太太,臉色微沉,目光閃了閃。
“幼安,孫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媛媛得唐老太太庇護才逃過大難,我來,一是想看看媛媛,再就是想感謝唐老太太。我這個做姨母的能盡一份心力,就盡一份心力吧。”雲二太太解釋道。
“此是舅母私事,幼安不會過問。”顧晞知淡然道。
雲二太太勉強笑了笑,孫媛媛痴纏顧晞知這麼多年,她是知道的,可惜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落難的官家千金,只能嫁給鄉紳的庶子,致使珍珠蒙塵。
顧晞知讓人送顧二老爺、顧二太太、雲二老爺和雲二太太去了唐家,他則陪著雲大少爺留在棠院品茗,雲大少奶奶喊來永嘉,打點迎親的事。
“我真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姑娘?讓你動了要成親的念頭。”雲大少爺笑問道。
“好姑娘。”顧晞知唇角微微上揚。
“瞧瞧你這話說的,哪個姑娘不是好,哪個姑娘是壞的?”雲大少爺嚷道。
“在我眼中,唯有她是好姑娘。”顧晞知認真地道。
雲大少爺嘴角抽了抽,從小到大都是這執拗的性子,認準了就認準了,死都不會更改,希望那姑娘真是好姑娘。
到了晚上,雲大少爺和雲大少奶奶道:“你想法子提前見見那個許三姑娘。”
雲大少奶奶斜他一眼,問道:“箭已離弦了,還能回到弓上嗎?”
“回不到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