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嶠抱著裴姝怡下車時,你們就應該知道太不正常了。”,當然從另一方面來說,下屬只是下屬而已,要都有那麼高的智商,會動腦子的話,那麼他們就是首領了,有些下屬也不能讓他們太聰明,很多時候要的只是殺人工具。
“好了,你去休息吧!”厲紹崇見湯鈞恆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他煩躁地擺擺手,嗓音裡透著沉重,“鬧到這一地步,可想而知整個城市的警力人員都在通緝我們,讓我想想究竟該怎麼收場。”
湯鈞恆恭敬地打過一聲招呼,關上門離開書房後,厲紹崇負手在玻璃窗前站了一會,隨後他走出書房回到自己的臥室,先取下臉上的面具,修長的手指解開衣衫,他進去浴室洗澡。
圓潤透明的水珠子一顆一顆砸落在厲紹崇**挺拔的身軀上,蓮蓬頭下他的身形健美,肩膀寬闊、腰身窄瘦,兩條腿修長,全身上下並沒有多餘的贅肉,再配上那張俊美到有些不真實的臉,無疑這個男人同樣是上帝的傑作。
再出來時厲紹崇只在下身圍著浴巾,透明的水珠子隨著他的走動而從肩膀和胸膛往下滾落,頭髮半溼垂在俊逸的眉眼間,他整個人慵懶中透著性感。
厲紹崇動作很輕地在床沿上坐下,側過頭凝視著躺在那裡昏迷不醒的睡美人。
他見過很多女人,還是不得不承認蔚惟一的長相,以及即便在沉睡中仍舊高貴的氣質,皆屬於上等,也難怪段敘初會在很多年前喜歡上蔚惟一。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用下半身思考,首先動欲,再傾心,有時候想要一個女人,未必是真的喜歡她,而對於厲紹崇來說,此刻睡顏純美的蔚惟一,是最大的誘惑。
她大概做了不好的夢,沒過幾分鐘淚水從眼角滑落,淌在蒼白的面容上,這讓厲紹崇的眸光越發暗下去。
“哭什麼?”他輕輕地嘆,抬起修潔漂亮的手指,很是愛憐地擦著那些不停湧出的淚水,半晌後他的唇畔勾起一抹笑,俯身慢慢地低頭湊近蔚惟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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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敘初跟警察做過各種交涉後,他按照黎傲提供給他的厲紹崇前段時間待過的幾個住所,一個人開著車一一找過去,結果都是人去樓空。
下午五點多他從蔚惟一回來t市後居住過的房子裡走出來,把電話打給黎傲幾人,那邊回應說仍舊沒有蔚惟一的訊息。
段敘初渾身的力氣像被耗光一樣,疲倦和絕望包圍他,他淋著雨站在門口,握著手機的手漸漸垂下去,渾身僵硬地立在原地,任由冰冷的雨水淋在他身上,直到衣衫完全溼透。
雨不知何時停下來,段敘初抬起垂下去的眼睛,只見裴言嶠舉著傘站在他的對面,而裴言嶠自己的大半身子被雨水淋著,段敘初蒼白的薄唇顫動幾下,卻是一個字音也沒有發出來。
“去哪裡?”淅淅瀝瀝的雨中裴言嶠墨色的發線潮溼,深褐色的眼睛裡含著笑,聲線卻異常的沙啞,“我陪你。”
段敘初沉默不言地往裴言嶠開來的車子走去,拉開車門後坐進副駕駛座,衣衫上沾染的雨水弄溼乾淨的車子,裴言嶠也不在意,發動車子時見段敘初木然地坐在那裡,也不繫安全帶。
裴言嶠只好傾身過去幫段敘初繫上,手掌順勢在段敘初的額頭上觸碰一下,至少體溫還正常。
他放心不少。
雨刷掃在擋風玻璃上,換季時節斷斷續續地下了幾天雨,此刻放晴,一道七色彩虹出現在天邊,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