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惟一的呻吟聲被段敘初全數吞沒,她下意識地掙扎,卻逃不開段敘初霸道強勢的掌控力,最終他順利撬開她的貝齒,把溫熱的舌頭頂了進去。
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口腔中的溫軟滋味美好得讓蔚惟一再也捨不得推開他,緊閉上雙眼之際,卻突然感到舌尖上一股苦澀,緊接著順著她的喉嚨滑下去,一直到胃裡,讓蔚惟一覺得彷彿整個胃裡都是苦的,又有種想嘔吐的感覺湧上來。
她想推開段敘初,只是渾身使不上勁來,就那樣癱軟在段敘初的胸膛,任由他掏空般地索取。
直到他的肌肉明顯緊繃,下身堅挺雄壯之物抵上蔚惟一,他才撤開唇舌,彎起長臂用力將蔚惟一抱入懷中緊緊地箍著,他埋首於蔚惟一的髮間,臉貼著蔚惟一的脖頸,發出粗重的、滿含肉慾的喘息聲來。
蔚惟一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這樣被段敘初死死抱著,她察覺到段敘初腿間的某物絲毫沒有消減的趨勢,而且越發堅硬滾燙,隔著彼此的衣衫,蔚惟一都能感覺到他筋脈的跳動。
她真怕段敘初會不管不顧地在這裡來一次,推著他的肩膀試圖轉移話題,“你給我吃的什麼?好苦。”,這樣一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蔚惟一感到舌尖上又苦澀幾分。
“哪裡苦?”段敘初沙啞地反問,轉過來將炙熱的唇壓在蔚惟一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上,銜起那一層唇瓣,他吮吸著,音色低低悠悠,“分明很甜不是嗎,嗯?”
蔚惟一心中悲酸,嗓音嘶啞地說:“我們可以出去了。”
段敘初卻前言不搭後語地說了這樣一句,“我剛剛點的菜裡,有幾種搭配在一起,會引發食物中毒。”
蔚惟一一愣,“什麼?”
“所以你會有嘔吐的現象。”
蔚惟一聞言這才猛然間反應過來。
如此一來,段敘初是想借食物中毒害誰性命嗎?
湯鈞恆和姚思然?
不——
若是段敘初真想取湯鈞恆性命,他有千萬種簡單快捷的方式,何需費這麼多心思搞出什麼食物中毒的小把戲。
這男人心思太深,蔚惟一根本無法琢磨透他,而這次段敘初並沒有隱瞞蔚惟一。
他側過臉附在她耳邊,用越加低沉的聲線說道:“你不要忘了,在場的所有人中,只有秦悅是懷著孕的,她跟我們幾個人不一樣。”
蔚惟一驀地睜大瞳孔,滿臉的不可置信。
段敘初真正要殺死的,是秦悅的孩子!
為什麼?!
是因為秦悅懷了江震天的孩子,段敘初由愛生恨,就做出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嗎?
蔚惟一冷汗涔涔地想著,段敘初在這時收緊雙臂,溫熱的薄唇往上游離,輕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他的一顆心在這時“撲通撲通”,沒有規律地跳著,用安撫的語氣說:“我已經給你吃過藥了,不會有什麼事,別再哭了……”
他不會告訴她就在剛剛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他的胸口有多堵,從來沒有發現她的眼淚能將他冷硬如石的心給軟化掉,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向來獨斷專行的他,習慣了花費時間和耐心向她解釋,更習慣了在她生氣時哄好她。
他知道自己很矛盾。
他不想向她低頭,卻又害怕她誤會,她躲在洗手間裡一個人痛哭,一點聲音也不發出來,這讓他想起不會說話的囡囡來。
蔚惟一緊閉著雙眼,在段敘初憐惜的親吻中,她連漂亮的睫毛都是顫動的,臉頰上被他**過的地方溼溼熱熱、酥酥麻麻的,她無法再去思考其他,伸手抱住段敘初的腰,貪戀他最溫柔的這一刻。
半晌後段敘初彎身勾住蔚惟一的小腿,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我們要先走,不然這害人被當場抓到,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