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上的歡愉。若真是如此,像你所說的,我寧願用手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
段敘初當然知道蔚惟一心裡的結,他抿了抿唇,艱澀地開口,“沒有裴言潔,早在半年前她就被我和裴言瑾聯手弄死了。”
蔚惟一聞言驀地睜大雙眼,那裡頭全是不可置信。
半年前也是她失去孩子的時間,而後來她和段敘初有過幾次糾纏,為什麼那時段敘初沒有告訴她這個事實?
不。。。。。。。。。不能怪段敘初。
她冷血絕情地推開段敘初,一次次用尖銳的言語傷害他,她根本沒有給過他解釋的機會,而隨著他對她的失望和他心痛程度的加深,後來可以解釋的時候,他已經不願再挽回了。
然而她有錯嗎?
他和裴言潔結婚,難道她還繼續保持他們的關係嗎?
算來算去,如他說的,其實根本算不清楚,是是非非因果迴圈,最終彼此都把彼此傷的那麼深。
蔚惟一咬著唇沒有說話,段敘初在這時抬眸看向她,他墨色的雙眸裡在暈黃的燈光下抿入荒涼,“但即便如今我們之間沒有第三者了,也不可否認彼此的心早就千瘡百孔,我待你不可能再像從前,我們回不到過去,卻又放不開、戒不掉、更無法忘記彼此,所以唯一能做的只有讓時間來治癒傷口。”
蔚惟一心酸地點點頭,“我知道,但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比起計較誰對誰錯,誰傷害誰更多,我更想用以後的時光好好愛你。”
這一番話之下,段敘初已經冷靜下來,身體裡的**之火熄滅,他從蔚惟一的身上下去,悉悉索索的衣衫聲響之下,段敘初翻身背對著蔚惟一,狹眸閉合,唯有綿密的睫毛煽動著,淡淡的語氣,“睡吧,晚安。”
“嗯。”蔚惟一自己把滑落的浴袍拉好,她像剛剛一樣側過身子,從後面再一次地抱住段敘初。
然而她畢竟是人,又正值壯年,再加上從懷孕到現在有一年時間她沒有和段敘初暢快淋漓地做過,剛剛又被段敘初那樣撩撥,此刻柔軟的身子貼上他炙熱寬厚的背面,她自然又開始動情。
但段敘初都把話說到那種份上了,很多事情還是要慢慢釋懷,這種事也不能那麼急迫,蔚惟一打算忍著**,閉上眼睛想著鋼琴曲子,她該從哪步下手,如何教囡囡,怎麼樣才能讓囡囡學的更好。
注意力被轉移,蔚惟一很快就沒有渴望了,但段敘初被蔚惟一抱著,尤其她的兩隻手還扣在他緊實的小腹上,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全身的火又燒起來,沙啞地開口命令蔚惟一,“放開我,你這樣抱著我,我怎麼睡?”
“哦。”蔚惟一知道段敘初也在剋制,他有**,卻又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她做。
蔚惟一連忙放開段敘初,睡到床沿那裡,兩人拉開很遠的距離,蔚惟一背對段敘初,“我睡了。”
誰知她心平氣和地閉上眼睛幾分鐘,身後只聽見一陣聲響,蔚惟一疑惑地轉過頭,段敘初已經坐了起來,看樣子是要下床,“我去陪囡囡睡。她昨晚說屋子裡冷,這個地方晚上又陰森森的,小孩子會害怕。”
太多的解釋,不過只是為了掩飾他對她的**太強,無法冷靜,蔚惟一有些不高興,在段敘初要轉身下床時,她忽然過去不由分說地坐到段敘初的腰上。
段敘初靠著身後的床板,驚訝地看著身上的蔚惟一,而蔚惟一沒有給他推開自己的時間,猛地扯掉他身上的浴袍,調整好兩人的姿勢,“我們都不要裝了,反正我是不想用手,而你若是再用手,你早晚會有病。剛剛你也說了,我們分不開,複合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我總不能讓自己後半輩子沒有xing生活吧?”
段敘初到底太心疼蔚惟一,也不再懶洋洋地靠著,他貼過去抱住蔚惟一,兩隻手把蔚惟一的浴袍從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