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偏過頭躲閃著湯鈞恆的嘴唇,全身上下被湯鈞恆鉗制,下一秒只聽“撕啦”一聲,湯鈞恆竟然在扯她胸前的衣服。
蔚惟一的面上褪去所有血色,驚恐地睜大眼睛,若是她被段敘初之外的男人碰了,她不會再活下去,但段敘初沒有死,她怎麼能先離段敘初而去?就算要死,她也要陪段敘初一起。
怎麼辦?
她根本不是湯鈞恆的對手。
蔚惟一滿心的絕望,忽然間想起口袋裡的槍,於是她藉著湯鈞恆專心扯她衣服的時間,手摸到槍後立即拿出來,近距離內對著湯鈞恆的胸膛,不由分說地開出去一槍。
但預料中的槍聲沒有響起,很顯然沒有子彈了。
幾秒鐘的時間裡,湯鈞恆很快地反應過來,收回抓在蔚惟一衣領上的手,他撐起手臂在蔚惟一上方,眸色一厲,正要動作時之際,蔚惟一忽然把槍口抵在自己的腦門上,冷聲笑著決絕地說:“湯鈞恆,你敢碰我,我保證下一秒你看到的會是一具屍體。”
湯鈞恆一愣,忽然又笑了,“你覺得我會讓你在我面前自殺?當然,你真的想死,我也阻止不了你,但我知道你不會捨得死。”,他說著劈手奪回蔚惟一手中的槍丟到一邊,卻是放開蔚惟一,坐起身瞥過蔚惟一,他不以為然地說:“要殺我,你也太不自量力。索性我也不急於這一時,等到過兩天我們結婚了,你成為我的合法妻子,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蔚惟一聞言渾身一僵,“你說什麼,結婚?”,她猛地坐起身,盯著湯鈞恆的的側臉,“你瘋了!我已經和段敘初結過婚了。”
“話是這樣說沒有錯。”湯鈞恆氣定神閒的,伸手扯了扯領帶,“但段敘初過兩天不是要死了嗎?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們把婚禮先辦了。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蔚惟一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兩片唇瓣哆嗦著,睜大瞳孔死死盯著湯鈞恆。
“對了。”湯鈞恆又在這時轉過頭,唇畔含著笑溫柔地對蔚惟一說:“你還可以邀請你的那些朋友,比如穆鬱修和池北轍他們,但我早就佈下天羅地網了,只要他們敢來,我不會讓他們活著回去。其實我也樂意他們來,這樣的話就可以把阻礙我的全都一網打盡。”
蔚惟一聞言反倒突然冷靜下來,心裡發出冷笑聲,湯鈞恆還真是自不量力,憑藉他的本事能除去穆鬱修和池北轍嗎?
湯鈞恆見蔚惟一不說話,他皺起眉頭,陰沉地說著:“你也不要動什麼心思,這個別墅外我同樣也設下了埋伏,誰來救你,就等同於送死。而且穆鬱修和池北轍也沒有那麼清閒,若不然你失蹤這兩天他們早就察覺了,但事實上你一直與外界保持聯絡,他們沒有找過你吧?可見他們也不想為了你而犧牲他們自己的時間和人力,還是說你想讓無間島上的那次殺戮再發生一次?”
不。
湯鈞恆說的對,或許穆鬱修並不知道她失蹤了,盛氏那麼多高層管理,穆鬱修也並不是每天都去盛氏,未必會知道她沒有上班,而就算知道了,穆鬱修或許會認為她沒有心思上班,因此也不勉強她。
而段敘初解散了m2k,又身處在牢獄裡,怎麼可能顧及到她的安危?
怎麼辦?
難道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裴言瑾去自首,段敘初被釋放出來後,再救她嗎?或者裴言瑾不去自首,段敘初被判刑後處以槍決,那時她也陪著段敘初一起死?
蔚惟一低著頭,眼睛紅了一圈快要掉下淚來,但抬起頭看向湯鈞恆時,眸子裡又是一片清冷,“我不懂的是為什麼你要如此大費周章地和我舉辦一場婚禮,你冒這麼大的險,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湯鈞恆?”
說完後蔚惟一又恍然間明白過來,湯鈞恆無外乎就是想要段敘初手中那部分m2k的勢力,但他不知道段敘初已經把m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