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幾十分鐘後,段敘初暢快淋漓地釋放在蔚惟一的身體裡,他埋首於蔚惟一的肩上,軟語低喃,“惟惟,不要再離開我了……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
“嗯。”蔚惟一低低地應了一聲,待一切都平息後,她抬頭問段敘初:“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段敘初伸手拿過手機,看到幾個未接來電和訊息後,他擰起眉毛,“他們四個人約我中午一起吃飯。”,低頭凝視著蔚惟一,他伸手撫上她的臉,“你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我想睡覺。”蔚惟一的臉蹭著段敘初的脖頸,撒嬌一樣的語氣,“兩腿發軟,走都走不了。”
段敘初低低笑了一聲,想到那四個人並不是很待見蔚惟一,這個時候帶著她去,估計她會受欺負。
段敘初沒有再說什麼,抱起蔚惟一去浴室清理後,又將蔚惟一放在換過被單的床上。
他穿好衣服返回身坐在床頭,摸著蔚惟一的臉,低沉地叮囑道:“那你就在家休息,我把周醫生留下來,午飯時再讓她來叫你。”
蔚惟一點點頭,“嗯。”,等到段敘初離開後,她在床上發訊息告訴周醫生中午不用叫她吃飯了,她想多睡一會。
周醫生回覆過來,“好。”
蔚惟一在滿是段敘初氣息的床上躺了很久,隨後起身把房門反鎖上,蔚惟一來到浴室,抬腿進去浴缸。
她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刀片,在自己手腕上的動脈血管中用力地割下去。
自殺的方式有很多種,跳樓要找樓層高的,也就太引人注意;安眠藥至少要吞下400片才能導致死亡,首先一次性弄不到這麼多安眠藥,再者服下去這麼多,胃部翻湧,人還沒有死,嘔吐就夠難受了;上吊死狀太狼狽骯髒……而跳海,周醫生在外面,蔚惟一根本出不去。
所有的方法排除之後,蔚惟一選擇了大多數人會用的——割腕。
昨晚秦悅發來這樣的訊息,“那麼我讓你死呢蔚惟一,你甘願用死來償還這一切嗎?”
她告訴江茜,“如你所願。”
從決定回來的那一刻,也或者在更早一段時間蔚墨樺將影片曝光,陷害段敘初時,她就動過自殺的念頭。
因為無顏再面對他,也因為逃不過良心的譴責,越是深愛,越是痛苦。
她說過,她犯下的錯,她欠段敘初的,她總會自己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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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番外 【大賽票滿4000加更】
刀片化開血管,我把手臂垂在浴缸外,閉上雙眼聽見鮮血滴在地上“滴答滴答”的聲響,慢慢的好像整個世界都靜止一樣,迴響在我耳邊的只有這種聲音。
不知道是我的心太痛,麻木了其他感官,還是我已經瘋了,在身體裡的血液一點點流淌出去的整個過程裡,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
我想在我死後,大概別人都會以為我是被江茜逼迫,我最終向她、向命運選擇了妥協,實際上這不是我的行事作風。
從小到大我都是孤冷而高傲的。
當然,無論從家世、才貌、氣質、智商……各方面來說我都有這個資本,我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我讓自己足夠優秀、足夠百裡挑一,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更不會向任何人、任何事,以及命運輕易妥協。
我是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寧可兩敗俱傷、你死我亡,也不會認輸就範的人,所以就算江茜他們拿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不願意做的事,殺了我也無濟於事。
那麼我又為什麼成全了江茜,而選擇自殺?
我不否認,從我回來t市開始,我就是為了實施自己的復仇計劃,那天對段敘初說的話,有一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