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囡囡,一家三口皆是精緻無可挑剔的五官,走在一起像是一幅畫那麼美麗生動。
在街上走了一會,囡囡要爸爸媽媽都牽著她,於是囡囡在中間,兩隻手拉著兩邊的段敘初和蔚惟一,她甩著手臂,興高采烈無憂無慮的。
天空中在這時紛紛揚揚地下起雪,囡囡看到落在地上的雪花就去踩,走著走著就唱起歌來。
周醫生開著車子跟在一家三口後面,看到那樣的場景,周醫生也不由得露出會心的笑。
到了花壇那裡,囡囡抬腿在蔚惟一的幫助下爬上去臺階,讓段敘初扶著她,她沿著窄窄的瓷磚花壇往前走,玩的很歡樂,對著下面的蔚惟一說:“媽媽也上來一起。”
“啊?”這麼幼稚的行為,蔚惟一當然不願意,而且這還是在大城市裡,周圍車來車往的,她一個成年人站在花壇上,環保工人以她破壞公物為由罰她款是小,她這樣矜持高貴的富家大小姐,也太丟人了。
但囡囡很堅持,眼瞧著就要發動哭功,蔚惟一沒辦法,也只好一起上去。
她穿的是高跟的靴子,下著雪瓷磚上溼滑,雖說平衡力不錯,但還是有些心驚膽戰,緊緊地抓緊段敘初的手臂,她叮囑他,“你不要放開我阿初。”
段敘初臉色緊繃著沒有理會蔚惟一,只是手下微微用力,穩穩地撐著蔚惟一的身體。
囡囡走在前面,偶爾回過頭,“是不是很好玩,媽媽?”
蔚惟一的額頭上冒汗,還是不得不應道:“是的,很好玩。”,這孩子怎麼不像她和段敘初這麼內斂沉靜?囡囡也太愛玩,不過孩子活潑點也是好事。
走了幾米遠,到了花壇的盡頭,囡囡摟住段敘初的脖子,被段敘初輕而易舉地抱了下去,只是蔚惟一難道要直接跳下去?那樣會扭到腳。
蔚惟一咬唇看著段敘初,偏偏段敘初沒有自覺性,站在那裡等她跳。
“。。。。。。。。。。。”蔚惟一瞪段敘初一眼,最終把頭別到一邊,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不顧顏面地對段敘初說出兩個字,“抱我。”
段敘初似乎沒有聽見,轉過視線欣賞著路邊的風景,這種時候囡囡也跟爸爸站在一起,不理會蔚惟一。
蔚惟一都快要哭了,實在沒有勇氣跳下去,她只好軟下聲音,“阿初,抱我下去,晚上我給你暖被窩。”
段敘初:“。。。。。。。。。。。”
囡囡沒有明白其中的深意,以為只是單純地暖被窩,她又不識相地參與進來,“囡囡也要媽媽暖被窩,昨晚囡囡就被凍醒了,後來還是爸爸好,陪囡囡一起睡。”
蔚惟一:“。。。。。。。。。。。”
段敘初握拳抵在唇上低沉地笑,到底還是走上前伸出手來,蔚惟一閉上眼睛忽略路人的目光,她的兩條手臂圈住段敘初的脖子,整個人吊在他的身上,鴕鳥一樣把臉埋在段敘初的肩上,然而過了一會腳還是沒有著地。
蔚惟一疑惑地睜開眼睛,而段敘初的臉就離她幾厘米,綿密細長的眼睫毛根根分明,她彷彿只要一動就能吻上他一樣,大街上蔚惟一的臉一紅,連忙別開視線。
她還沒有開口,段敘初邪魅的聲線響在耳畔,熱氣噴灑過來,“摟我怎麼緊,你不想放開我了是不是?
蔚惟一聞言立馬條件反射地鬆開扣在段敘初後頸的兩隻手,誰知不等她從他身上下去,他就放開她的腰,只聽“嘭”的一聲,事實結果是蔚惟一還是摔了一跤,只是沒有那麼嚴重,但足以讓她這個穿著得體的成年人在大街上形象全無。
“。。。。。。。。。”蔚惟一想罵段敘初,又覺得會教壞囡囡,於是只能強忍著怒火,段敘初在這時摟住她的肩膀,另一手牽住囡囡。
段敘初附在蔚惟一耳畔用不大不小的聲線說:“記得晚上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