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
他自己倒是可以保護自己,只是就怕那些仇敵對囡囡那麼一個小的孩子下手,因此為了不讓囡囡的安危受到威脅,無論他去到哪裡,如果把囡囡一個人留下,他必會提前部署好一切,保障囡囡的絕對安全。
段敘初重瞳微眯,蘊著清冽,低沉地說:“讓我們的人借職務之便,把出來的檢驗單偷偷換掉。”
他的下屬遍佈各行各業,在醫院做醫生的下屬調換個檢驗單並不是難事,當然也可以收買江茜的那個醫生朋友。
然而對方可以被他收買,同樣會被另外一個人收買,為了防備以後對方翻臉不認人,反咬一口,有時候最好的辦法是不給他這個機會,可以徹底滅口的,絕對不讓他開口,這也是他的行事作風。
周醫生應道:“好的。”,又態度恭瑾地問:“需要準備早餐嗎?”
“不用,我們再睡會。”段敘初說這話時,握拳抵在唇間,低低咳了一聲。
周醫生何時見過段先生這麼彆扭的模樣,有些想笑又不敢,於是只能繼續裝機器,面不改色地應,“好的,我先下去了。”
段敘初點點頭,關上門回到床上,再度躺在蔚惟一身邊,他伸手把蔚惟一摟入他的胸膛,手臂墊在蔚惟一的脖子下,也不管蔚惟一了,拿著手機讀取囡囡發來的訊息。
蔚惟一原本想補覺,被段敘初來回地吵醒,她一點睡意也沒有了,躺在段敘初的臂彎中,映入眼簾的就是他的胸膛,幾塊胸肌清晰分明,肌肉精壯,而不顯彪悍,恰到好處的完美。
無可厚非,這個男人有足夠讓女人依靠的寬廣懷抱,炙熱的溫度從面板上傳給蔚惟一,讓向來畏寒的蔚惟一有一種很強的安全感,不自覺地依偎向她。
段敘初覺察到懷中女人不安分,他微微收緊臂彎攬住蔚惟一瘦削圓潤的肩膀,垂下眼眸凝視蔚惟一的臉,響她頭頂的聲音低低緩緩,“怎麼了,不是很想睡覺?你這樣動來動去的,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嗯?”
蔚惟一顰起細長秀美的眉毛,“你不去上班,還有閒情逸致待在床上?”
“上班做什麼,拼死拼活,落不到好也就算了,還被人懷疑居心不良。”段敘初漫不經心地說,聽起來半真半假的,似乎在諷刺蔚惟一不該過問他的行蹤。
於是蔚惟一就不再吭聲了,不經意間抬眼往上一瞟,看到“爸爸”二字,這才知道他的態度為什麼這麼溫和。
她是沾了他寶貝女兒的光。
蔚惟一重又低下頭,左手腕卻被段敘初拉出來,“你不準備把手串還給我了?”
蔚惟一以為昨晚已經解決了手串引發的爭執,沒想到段敘初還在惦記著,見他沉著面色很嚴肅的樣子,蔚惟一突然又覺得好笑,抽回自己的手重新放進被子裡,“送都送了,再要回去也太無賴。”
段敘初又把蔚惟一的手腕抓出來,“給你也是糟蹋,你不是喜歡湯鈞恆送給你的那個不值錢的破玩意嗎?把我的還給我,你不值得這麼貴重的首飾。”,說著就要解下來。
蔚惟一也有點煩了,“是!段先生的東西都是無價之寶,哪是我這個洩慾工具配得起的?”,自己扯下來拍到段敘初的掌心,“你以為我稀罕嗎?!”
蔚惟一說完就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之際又被段敘初扯回去。
她一下子跌在他的胸膛,還沒有爬起來之際,段敘初握住她的手,又把手串為她戴上,“不管你喜歡不喜歡,你若是敢取下來,就別想要蔚墨樺的命了。”
蔚惟一“呵呵”冷笑一聲,“一條賤命換來這麼值錢的東西,也太便宜我了。”
他怎麼就不懂,她若是不喜歡的話,早就取下來放在一邊了,而他當年送的那條吊墜,若不是她很珍愛,又怎麼會送給自己最愛的女兒,而且她告訴女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