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段敘初就坐在床頭凝視著她,等她醒來卻只看到周醫生,原來段敘初確實來了,而那場chun夢如此真實,正是因為段敘初確實在索要她。
蔚惟一咬著唇,用烏黑的眼睛瞪著段敘初,“是不是很好玩?你故意看我出糗。”
“是啊,發燒時的惟惟好乖,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段敘初說著見蔚惟一的臉色陰沉下來,他話語一頓又補充道:“不過代價是我也被惟惟你傳染,回去後也發燒,你身邊有周醫生,我卻只有一個人。”
蔚惟一:“。。。。。。。。。。。”
好吧,他贏了。
她一聽他訴苦,哪怕有誇大其詞的嫌疑,她就忍不住心疼他。
蔚惟一把腦袋深深埋入段敘初的胸膛,她甜蜜笑著說:“不管是腹黑的阿初,還是撒嬌的阿初,我都愛。”
“嗯,我也愛惟惟的全部。”
***
大半個月過後的某一個晚上,段敘初從浴室裡出來,他坐在床頭把睡在那裡的蔚惟一拉起來,“惟惟。”,段敘初兩手握住蔚惟一的肩膀,皺著眉頭嚴肅又認真地問:“你的月事遲了兩天吧?”
事實上如今段敘初把蔚惟一寵到了一定程度,蔚惟一連自己的月事時間也不去記了,直到現在都是段敘初提醒她,此刻聽到段敘初這樣說,她愣了一下,“是嗎?”
段敘初的眉頭鎖得更深,蔚惟一整個人一僵,反應過來後一下子用力抓緊段敘初的浴袍領口,“那是不是我有什麼病?畢竟那次流產你說對我的身體傷害不小,我。。。。。。。。。。。”
她說著就要哭出來一樣,段敘初連忙彎起手臂抱住蔚惟一,手掌在她的背上輕拍著,“不要說傻話,你想想我們從拍婚紗照開始,又在黎傲的故鄉待了幾天,後來又去國外幾個地方,來回奔波一直在外面,這樣算下來,似乎我們有很久沒有做過愛了吧?”
蔚惟一猛地抬起頭,“什麼意思?”,她的心“砰砰”地跳動很快,緊緊盯著段敘初,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你是說我有可能是懷孕嗎?”
對比起來,段敘初則很冷靜,畢竟他早就做好不會再有第二個孩子的準備了,不期待也不失落,他點點頭,“嗯。”
蔚惟一一直覺得段敘初說的話特別準,聞言她立即掀開被子下床,“我們現在就去醫院確認。”
段敘初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輕輕拉住蔚惟一的手腕,“惟惟,現在是十一點鐘了,再怎麼說也要等到明天可以嗎?聽話,明天一大早就帶你去醫院。”
蔚惟一卻等不了,就像跟段敘初登記結婚那天一樣,她變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焦躁,想想若是周醫生在的話,醫藥箱裡也會備有驗孕試紙。
蔚惟一咬著唇,有些愧疚地望著段敘初,“那你現在開車出去幫我買驗孕紙好不好?我知道這麼晚了,我的要求有些任性,可是。。。。。。。。。。”
話還沒有說完,段敘初就低頭在蔚惟一的唇上啄了一下,“不要說這種話,這不是任性,我可以理解惟惟你的感受,不帶你去醫院,也確實是因為太晚了,最近天氣又冷起來。你先睡吧,一會我就回來。”
段敘初說完就把蔚惟一放躺在床上,蔚惟一轉過頭看到段敘初開始換衣服,床頭柔和的燈光灑在他寬厚的脊背上,蔚惟一忽然間感動得無以復加。
這樣的深夜和冷天裡,因為她的一句話,她的迫不及待,他就義無反顧地出門達成她小小的心願,蔚惟一的眼眶都有些溼潤了,起身從後面抱住段敘初,臉貼在他的背上,“謝謝你阿初。”
段敘初扣著襯衣釦子的動作一頓,感覺到背上的溼熱,他猛然轉身反抱住蔚惟一,緊緊地箍著她的肩膀,下巴重重地摩挲在蔚惟一的頭頂,除了嘆息,只有對她滿滿的心疼和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