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癖,她記起來以往兩人住酒店時,他也不會碰她,原因是很多男女在酒店的床上發生關係,他覺得髒。
蔚惟一正笑著,段敘初陰沉沉的目光卻是盯著她的手,抿抿唇他不自然地說:“你的手幫裴言嶠摸過,以後不等我從這個陰影裡走出來,你就不要用手摸我那裡。”
他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前段時間他費了很大功夫弄到了酒店的監控錄影,看到蔚惟一差點把裴言嶠當成他,而跟裴言嶠發生關係,不可否認那一刻他恨透了蔚惟一,甚至直到現在腦海裡每次回放著蔚惟一的手握住裴言嶠那裡時,他都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蔚惟一的臉色一白,低下頭咬著唇沒有說話。
“我不是嫌棄你。”段敘初用手掌握住蔚惟一的臉,盯著她的眼睛,“這是我自己的問題,你也知道年少時我看到秦悅被那些男人輪流做的場面,我在這點上就跟很多人不一樣,但若是這全天下的男人都像我這樣,非要一個沒有被人染指過的女人,那該有多少男人單身?我不否認自己在這方面有些偏激病態。”
蔚惟一聞言連忙握住段敘初的手,對他搖搖頭,“沒事,你沒有問題,是我不好。”,蔚惟一抱著段敘初的肩膀,臉貼著他的臉,“我已經知道錯了,自食其果差點失去了你,你原諒我吧?”
段敘初冷笑一聲,不答反問,“若是還在懲罰你,你覺得我會允許你抱著我嗎?”
“原來你是在報復我。”蔚惟一從段敘初身上下去,再次躺上他的胸膛,“既然不做的話,那麼我們蓋著被子純聊天好了。”
段敘初只想快點入眠,擺脫**上的折磨,哪還有興致和蔚惟一純聊天,“睡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蔚惟一每晚用囡囡的身份給段敘初發訊息到凌晨幾點,形成了生物鐘,此刻不過九點多,她自然是睡不著,腦袋蹭著段敘初的胸膛,“好幾天不見你,我不想那麼早睡,把時間浪費掉。”
段敘初閉著眼睛,不冷不淡地說:“你可以在夢裡找我。”
“夢不到你,而且你就在我身邊,我為什麼還要去夢裡?”
段敘初:“。。。。。。。。。。。。”
過了一會他語帶譏誚地說:“你現在不僅是臉皮厚了,還學會撒嬌了。”
蔚惟一不置可否,“我跟囡囡學的,每次她只要一撒嬌,說幾句好聽的,我骨頭都軟了,把我賣了給她數錢我都願意。”
“囡囡七歲,孩子她媽你再過幾個月就三十了,你跟一個孩子學撒嬌賣萌?”
蔚惟一點點頭,“是啊。”,她抬起頭看向段敘初,燈光下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柔婉而美麗,“阿初你不喜歡嗎?”
段敘初無動於衷,“不喜歡,我已經有一個女兒了,不想再養一個女兒。”
事實上他喜歡蔚惟一與眾不同的孤冷和高傲,但他更希望蔚惟一在外面是堅強獨立的女人,自己面前柔軟乖順一些,多依賴他,身為一個男人他也喜歡寵自己的女人,為她安排好一切。
段敘初如今不像以前那樣什麼都順著蔚惟一,蔚惟一併沒有被打擊到,她漸漸習慣和段敘初的相處方式,並且樂在其中,含笑接著說道:“反正你想養也養了,不想養也已經養了,現在後悔沒用。”
“是嗎?信不信我今晚睡了你,明天就不要你了?”
“你以為我是那麼好打發的?你若是玩弄我的感情,我就不讓囡囡認你這個爸爸。”
“我們兩人若真是分開了,你覺得囡囡她會跟著你?事實證明她更愛我這個爸爸,非要選一個的話,那也應該是我。”
蔚惟一:“。。。。。。。。。。。”
時間就這樣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裡過去,後來蔚惟一犯困了,抱著段敘初便在他的懷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