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下穿過抱住她,緊實散發著灼熱的肌肉壓在她的兩團柔軟之上,蔚惟一閉上雙眼。
而這邊裴言瑾結束通話段敘初的電話後,他開著車子回到裴家,裴廷清和裴家的其他幾個人在開會,裴言瑾不打算參與其中,打過招呼後他走去樓上洗澡。
再下樓時那些人已經離開了,吧檯那裡只有裴廷清一個人坐著喝紅酒,客廳裡的燈大部分被關掉,裴廷清處在一片陰影裡,背影看過去蒼涼而落寞。
裴言瑾想到初戀女友遭遇不幸的那段時間,他也總是一個人喝悶酒,那時裴廷清簡單的幾句話就給了他勇氣。。。。。。。。。。裴言瑾覺得自己最近總是無端地想到過去,大概是如今他活的實在太累的緣故吧。
裴言瑾走過去坐在裴廷清身側的吧凳上,醫生叮囑過不讓裴廷清抽菸碰酒,裴言瑾看著面前空了的一支紅酒瓶子,他什麼也沒有說,而是拿過杯子給自己也倒上,修長的手指捏著,低頭晃動著裡面的冰塊,裴言瑾沉默著,偶爾喝下去一口。
過了一會裴廷清輕彈掉手指間的一截菸灰,那動作隨意卻十分好看,“裴言嶠的母親在什麼地方?”
裴言瑾唇畔勾著笑,不溫不淡的語氣,“你的本事大,即便我不告訴你,找一個人對於你來說,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我沒有打算再找。”裴廷清的面容蒼白,在暗淡的燈光下整個人顯得很疲憊,他抽了太多煙,平日裡淡漠的嗓音此刻很沙啞,“既然過去那邊了,那就永遠不要再讓她回來,包括我死後,也不要通知她。”
裴言瑾猛地轉頭看向裴廷清,並沒有找到裴廷清表情裡絲毫的波動,過了一會裴言瑾勾了勾唇,不置可否,“好。”
“明天一大早我會召開記者釋出會,告知外界裴言嶠並非是我的兒子,而是從孤兒院領養來的,之後你把裴言嶠從牢裡救出來,送他去他母親那裡。如他所願,以後他們母子和我,以及裴家再沒有絲毫關係。而你。。。。。。。。。。”裴廷清轉過頭看向裴言瑾,目光裡沒有什麼波動,“你想追求你要的自由,我也成全你。”
預料之中的事。
裴廷清若想保全他自己和整個裴家財閥,以及裴言嶠,他只有做出這樣的選擇,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他這次是真的不承認裴言嶠這個兒子了,這會對裴言嶠造成多大的傷害。
裴言嶠那麼渴望父愛,渴望能和自己的父母一起生活,但裴廷清從來沒有給過裴言嶠,後來裴言嶠原諒裴廷清的身不由己,準備按照裴廷清的意願接管裴家財閥,裴言嶠卻又得知這一切幕後的操縱者是裴廷清,那麼還要裴言嶠怎麼接受?
裴廷清確實是個無人能超越的強者王者,但裴廷清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合格的父親,他受萬人膜拜敬仰,然而受到傷害最深的卻是他的女人和兒子。
裴言瑾心痛難忍,他搖搖頭苦笑著反問:“其實你為什麼不選擇另一種方式?對外公開這一切,承認你和裴姝怡的這段不倫戀情,就那麼難嗎?聲譽和裴家財閥於你來說,竟然比最愛的女人和親生兒子都要重要是嗎?幾十年前你的選擇是裴家財閥,如今依舊是這樣,你也真夠可悲的。”
裴廷清聞言別開臉,抬起手掌蓋住眼睛,裴言瑾看到有透明的液體從他指縫間淌出來,他只是淡淡地對裴言瑾說:“你不會懂。”
“我不懂?”裴言瑾自嘲地揚起聲調,“你不敢奮不顧身,只能說明你愛裴姝怡還不到那種程度,而不是拿著裴姝怡根本不愛你的這個藉口,滿足你自己的私慾。”
裴廷清沒有接話。
裴言瑾放下酒杯,拿著外套起身往門外走,“自己好好保重吧,裴家這個深府宅門,我和言嶠都不會再回來了。”
裴廷清仍舊坐在那裡沒有動,門被關上的聲響傳來,他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