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阿蓮就是再狠,也不會看著自己的親孃斷送性命的。
邵總管悄悄的跑到帝聯的院子裡,“邵總管,帝聯有事相求,還望您鼎力相救,幫助帝聯過了這劫。”
“太子妃言重了,即便太子不在了,老奴也會竭盡全力的,請太子妃直言。”帝聯把奶孃的話重複一遍,邵總管狠狠的罵了一句,“我就覺得太子這次出事很蹊蹺,就連先皇的去世,老奴也覺得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沒想到這個畜生居然還敢打您的主意,整件事情就交代老奴去辦吧。”邵總管是阿巴圖的心腹,無論何時都不會背叛自己的主子。
阿莊已然坐不住了,“你說,阿壩民會讓我撤兵,可是都這個時候,連先皇的死訊都發布了,他也即將登基,為什麼還不下達撤兵的命令,難道是你推算錯誤。”
“我不能說自己次次都是正確的,就像賽爾的事情,就是我的最大敗筆,也因此讓我嚐到了慘痛的代價,不過阿壩民絕對不會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只不過我們需要些耐心。”陽平搖動著手裡的酒杯,看著清澈透底的大麥酒,她冷笑著。
阿蓮將一桌子的美味佳餚摔得稀巴爛,“說,皇上去哪裡了?再不說,本宮就殺了你。”她將一把長劍從阿壩民的桌案上抽出來,直逼跪倒在她腳下,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的一幫奴才。
“奴才真的不知道,皇上的行蹤,哪裡是奴才們敢過問的,還望娘娘息怒呀。”阿蓮一聽他們對自己的稱呼,更加的生氣,這個阿壩民怎麼還是遲遲不向外面透漏自己就是皇后的旨意,難道她真的有了變化。
“娘娘,不好了,育德夫人被押入大牢了。”貼身的奴婢上氣不接下氣的從外面跑進來。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對本宮的阿孃動手,也太目中無人了。”
“當然是皇上,你的夫君,在這個地方,還有誰能有這樣的權利,讓你的阿孃受此大辱,不過,哀家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夫妻一場,你怎麼就落到了這步田地。”
玲昭儀冷嘲熱諷,讓阿蓮很是惱火,“哀家,你又不是阿壩民的生母,怎麼可能把你撫上太后之位,難道阿壩民是昏了頭了。”
“皇上的名諱豈是你這樣直呼大叫的,還有,哀家的名分是皇上欽定的,聖旨已經下了,你作為一個嬪妃,以後見到哀家也要行大禮的,你看,哀家差點忘了,皇上今日去讓內務府準備選秀的事情,後宮不可一日無主,一定要選出一位德才兼備的皇后才行。”說著,輕蔑的看了她一眼,用錦帕遮住紅唇,笑意濃濃的走開了。
阿蓮的自尊心被玲昭儀徹底的擊垮了,自己的親孃都被阿壩民關進了大牢,就意味著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到眼裡,她氣急敗壞的向御花園走去,她清楚阿壩民會在這裡與那些多事的內務府的人交代餘下事宜。
“都給我退下,快點滾。”阿蓮絲毫不給阿壩民留有任何餘地,在這樣的場合,讓他顏面掃地。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阿壩民陰沉著臉說。
“我怎麼不能來,這御花園不就是你一直期盼著,有朝一日能讓你為所欲為的地方嗎?我問你,我的皇后之位要什麼才能下旨,你是皇上,這是你的權利,也是家事。”阿蓮的步步相逼讓阿壩民越發的反感。
“你還真的是冷血,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是惦記著自己的權益,難道你就不想問問,育德夫人會是怎麼樣的下場?”
“我娘為了我們也是嘔心瀝血,甚至不惜背上忘恩負義的良心譴責,而你是怎麼做的,不但不體諒我們的良苦用心,居然還將她關進大牢,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玲昭儀,那是個什麼東西,你不念及自己的親孃也就算了,還將她附上太后之位,真是不敢相信,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你的腦海裡就只有利益之爭嘛,我們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