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簡單,但……”
孔慈還以為是什麼高招,聞言失望搖頭,他倒是想出門遠遊,可這個家沒他不成。
孔暨對繁衍血脈頗為熱衷,在外養了許多妾室,孔慈完全可以想象,沒有他嚴加管教,孔暨只會更加放肆,三天兩頭不沾家,孃親連個說話的鳥都找不到,遲早落個陰鬱成疾。
不妥,這妖王不做也罷!
“也對,孔兄是家中獨子,血脈天賦不凡,輕易不可前往人族邊境。”
說到這,柳棩大倒苦水,說著年輕時不懂事,信了族中長老的邪,傻夫夫奔赴邊疆,本以為是個肥差,結果差點一命嗚呼,死在了鳥不拉屎的十萬大山。
聽到倒黴事,孔慈立馬樂了,讓柳棩展開了細說。
沒別的意思,無法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快樂,是不圓滿的快樂。
柳棩直翻白眼,責罵了孔慈一聲,酒桌上氣氛到位,他自認倒黴,說起了如何遭遇強敵,如何逃得小命的過程。
“聽起來很兇險啊!”
“誰說不是呢,小弟我差點回不來了……”
兩個時辰後,一鳥三蛇勾肩搭背離開酒樓,柳棩表示興致未消,還想再來第二輪,這次他做東,邀請孔慈前往相柳王城。
那邊特色。
特色有多色,孔慈表示無所謂,只想痛快喝上幾杯,去去身上的晦氣。
柳棩時運不濟,他又何嘗不是,出門撞邪,屁股上的鳥毛一根沒剩。
年輕不懂事,天真地以為屁股只有一種疼法,後來才反應過來,是他誤會了大伯父。
作為一隻孔雀,五色尾羽被薅,是大仇,但看在大伯父辦事公道,沒放過家中犬父的份上,這個仇他就不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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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兄,什麼好事這麼開心,說出來大家一起笑笑唄。”
“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爹,那隻死鳥撞邪,前段時間被人收拾了一頓。”孔慈笑道。
“……”x3
三蛇眼中齊齊閃過精光,重要情報,孔暨一反常態的原因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