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電話北川寺就聽見秋筱優奈那慌慌亂亂的聲音:
「完了完了!北川!我們的北川御神會要完了!」
當時北川寺聽見秋筱優奈這句話的時候,腦子裡面閃過無數種猜測。
北川御神會要完了?是怎麼要完了?不應該正在蓬勃發展嗎?
正當他思考著打算提問的時候,那邊的秋筱優奈下一句話就傳過來了:
「我撿到了一個警視正職位的警員證!這一次真的死定了!」
當時的北川寺沉默了很久。
最後他把電話掛了。
但讓北川寺沒有想到的是,掛掉一個電話後就是無數個電話打過來,北川寺連續掐斷十幾次電話,但秋筱優奈還是打過來。
那種說不出來的執著感讓北川寺都有些驚訝。
衝著秋筱優奈這份執著,北川寺將電話再度接起來……
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秋筱優奈捏著警員證滿面驚慌,在自己身邊打轉。
北川寺將語氣放平:「你冷靜一點,秋筱。」
他這句話讓焦急的秋筱優奈腳下一定,那張帶著點嬰兒肥的臉上終於重新取回了一絲鎮定。
「警員證給我看一下。」北川寺伸出手。
「嗯。」秋筱優奈用雙手將警員證遞給北川寺。
日本的警員證在日本其實被稱為警員手冊,外面一層是淡金色的警徽,將其攤開後便能看見警察姓名以及職務。
按道理來說後面應該還有記錄所屬警署的資訊……
北川寺想著便將警員證攤開。
接著他就看見了一張熟悉萬分的臉。
「……良子?」北川寺眉毛一挑。
崗野良子也來參加京北祭了?
她平時工作不就夠忙了嗎?怎麼還有時間逛這種高中學園祭?
北川寺彈了彈手指。
再檢查一遍,確認是崗野良子的警員證後,北川寺開口安撫了一句秋筱優奈:
「不用擔心了,我認識這個警察,我打個電話讓她過來取這東西就可以了。」
一聽見北川寺這麼說,秋筱優奈姣好的面容上立馬浮現出一抹狐疑之色:「北川你認識這個警察?」
「嗯。」北川寺點頭,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算是個好朋友吧。」
嗯?!
好朋友?
一聽見這個稱謂,秋筱優奈原本縮頭縮腦的動作立刻改變了。
她挺直了腰桿,神色之間滿是得意。
北川寺竟然還認識警界的人,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那既然這樣,是不是就說明她也有警界照顧了?
這真是太棒了!
要知道這裡可是東京,她們秋筱財團頂多算是在群馬縣那一帶的土財主,與東京這邊的背景相比起來,那可根本算不了什麼。
而且崗野良子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警視正,那她背後的背景有多大?
這也就是說,我們北川御神會也算是有警界背景的福利救濟組織了!
「我先聯絡良子吧。」北川寺也不去管秋筱優奈那個樣子,簡單說了一句後,便給崗野良子打了個電話。
他一面等待著電話被接通,一面心中暗暗思索。
他從一開始可就只算了個北川凜與神谷未來的事情。
崗野良子會過來完全就是預料之外了。
更加別說還有現在待在自己身邊的秋筱優奈。
這算什麼?大鍋亂燉?
你們就都沒有正事去做?
按照這種節奏下去,等會兒衫原玉子的父親會不會出現在京北高中?
那可是黨首,在東京政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