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歡呼聲化作死寂,臉上一瞬間驚喜的表情變成了哭喪臉。
因為北川寺不僅沒有離開,還像是被她們這邊的動靜吸引到了注意力,緩步走了過來。
他邊走,手還一邊在單肩包中摸索著。
啪嗒。
北川寺停下腳步,從包中摸出了一些東西。
接著他將東西塞進這些女生的手中,神色平靜地說道:「你們留著用吧。」
說完後,北川寺便提著揹包離開了教室。
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所有人的精神都是一鬆,包括那幾個被北川寺塞了東西的小女生都是禁不住舒了口氣。
北川寺帶給他們的壓迫感實在太誇張了,有北川寺在他們根本就沒有製作道具的心思了。
說起來北川寺給那幾個女生的東西又是什麼?
有人禁不住好奇地看過去。
然後——
恐懼的尖叫聲從班級之中傳出:
「手!斷手!還有人的腦袋!!!」
是的。
北川寺交給那幾個女生的東西分明就是栩栩如生的斷手、人頭、斷指……
捏著這些東西的女生當場嚇暈,而在她暈倒的那個瞬間,人造血漿也被打翻,傾灑在她身上。
地上滿是『斑斑血跡』。
一時間,教室之中哀嚎遍野,有些人甚至手忙腳亂想跑出去。
他們這副模樣自然也吸引到了旁邊班級的學員。
旁邊班級的學員們也是好奇地往二年a班掃了一眼。
然後……
恐懼的尖叫聲再度傳出。
另一邊,已經走到樓道邊的北川寺神色一動,看了一眼自己包裡面還留著的那一套西九條可憐娃娃護士裝。
他禁不住搖了搖頭。
前天對西九條可憐說了要帶她來參加京北祭,那個小傢伙就熬夜趕工做出了很多小道具。
那些栩栩如生的假人腦袋,假斷肢,都是她一個人待在家裡面做出來的。
包括現在他包裡面躺著的這套看上去血跡斑斑的娃娃護士服也是她一手縫製的。
聽麻宮永世說,現在那個小傢伙還要給他做一套醫生服。
見到西九條可憐如此努力,北川寺自然也不想讓她的努力白費,於是就將這些她做的道具帶來了學校,並且交給了同班同學們。
「也不知道那些同學滿意不滿意。」北川寺託著下巴思襯著。
說實話,見過實物的他倒是覺得西九條可憐的手藝一般,做出來的道具看上去也不怎麼滲人,也不知道班級裡面的同學們究竟會不會使用可憐做出來的東西。
「怎麼樣都好吧。」北川寺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繼續向下走去。
……
不管京北那邊是什麼情況,北川寺再次來到湖畔公園。
而在湖畔公園,一個大齡女青年正嚼著口香糖,毫無坐相地坐在長椅上對著北川寺打了一聲招呼。
這個女人自然是崗野良子。
她之所以在這裡的理由也很簡單。
「北川小子,你可讓我好等啊。」崗野良子自覺地挪開屁股給北川寺讓了個位置,同時語氣戲謔地繼續說道:「我在這裡等了你半個小時。」
「昨天讓你幫忙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北川寺面無表情地靠著長椅坐下,同時斜了一眼這個看上去極其不靠譜的女人,根本就不在意她話裡面軟釘子。
他可是在電話裡面確定了見面時間的,崗野良子願意提前半個小時來到這裡與他可沒什麼關係。
見北川寺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崗野良子也是好笑地擺手:
「……算了。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