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卻沒有管地上趴著的金吉學員們的想法,他只是面色平靜地反問道:「你們認識一個叫做中村建的人嗎?」
地上的不良沒有一個說話,相反還用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北川寺。
嗯?
北川寺若有所覺地轉過頭。
不知何時,又有一批不良學員們堵住了背後的小路。
北川寺搖頭,將書包重新丟進瀨樹直哉的懷中,正面迎了上去。
……
這個小路一共來了兩批金吉高中的不良學員,還有一群被吸引過來的別校不良。
北川寺到最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只要是不良站在他面前統統撂倒。
再然後——
北川寺坐在混凝土管道上面,旁邊站著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說的京北三人組。
北川寺面不改色地看著下面整整齊齊全部跪著的四五十號學生們。
「我再問一次,中村建這個人,你們誰有印象?」
「中、中村建?北、北川大哥……您說的是二年級的中村嗎?」
剛才那個叫得最狠的,現在變得最慫的染了紅綠頭髮不良畏畏縮縮地舉起了手。
他是真的被北川寺揍怕了。
北川寺剛才的表現實在太過於恐怖,不管是壯的還是瘦的,高的還是矮的,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在他面前能站過一秒鐘。而且他打完這麼多人除了輕微氣喘,看上去只是略微運動的樣子外,其他一點事都沒有。
那可是四五十個人啊!
就算排著隊讓他揍,他估計也要揍到手腳抽筋才能把人全部放倒。
但是北川寺呢?一個人不消幾分鐘全部都給撂翻,有想要掙紮起來的又被他面無表情下狠手補刀。
那始終沒有一絲一毫變化的表情足以讓他們膽顫。
「你聽過中村建這個名字?」北川寺看過去。
紅綠頭髮不良心頭一緊,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北川寺的眼神似乎亮了一些。
北川寺沒管他的心情,繼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吉田鬱夫……」
「你說你聽說過中村建?」
被北川寺那炯炯的目光盯住,吉田鬱夫身子一抖,隨即以不太確定地語氣說道:「我知道是知道,但就是不清楚是不是北川大哥你找的那個中村建……」
中村這個姓氏在日本還是十分常見的,所以吉田鬱夫也不敢妄下定論。
要到時候不是,他豈不是要被惱羞成怒的北川大魔王吊起來打?
北川寺只是思考一會兒就懂他話語中的意思了,他乾脆說道:「你們金吉高中一共有幾個中村建你們就給我找幾個中村建,我找他有些事情要問,這應該沒有問題吧?」
「沒、沒有問題!包在我們身上!金吉高中裡面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幾個小團體,但都不是我們的對手,找人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另外領頭不良瘋狂地搖頭,再三保證。
他們那種樣子看得另一邊的瀨樹直哉他們莫名有一種兔死狐悲之感。
想當年,他們似乎也是這樣的。
「以後我們金吉高中的全體不良學生!就都是北川大哥的手下了!」
「……」北川寺。
北川寺一聽見這句話就覺得有些頭痛。
偏偏他還不怎麼好說。
因為手底下有這麼一群活寶確實挺有益於他調查一些事情的。
但是……
看著這群人那花花綠綠的頭髮,北川寺的醫生本能就下意識地覺醒了。
他其實對染髮以及留長髮並沒有什麼感覺。
關鍵是這群人看上去實在有點邋裡邋遢……
而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