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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的逆五芒星象徵著地獄。
老樹象徵著她對這座學校的回憶。
空無一物的天台代表著安心的場所。
這些其實都有指代物。
神駐蒔繪看著衫原玉子,雙眸之中也不自覺地帶上了同情之色。
她雖然不像北川寺,能夠想到那麼多東西,但是她也能透過這種表情,來表達她的善意。
「我……就是這樣的人。」衫原玉子拉扯著自己的頭髮:「陌生的先生……不要管我了,我現在只想和以前說再見……和一切說再見……」
她目光渙散,臉上帶著毫無變化的笑容:
「讓我……告別這一切。」
北川寺看著衫原玉子。
說實話,倘若一個人完全沒有求生的慾望,就算北川寺再怎麼努力,最後也是無用功。
而北川寺也最討厭這種完全自暴自棄的人。
自己都不知道自救,那為何還要別人救助呢?
他緩緩地說道:「對於一個毫無生存慾望的人,再怎麼努力也是毫無作用的。」
北川寺的話語十分清楚,清楚得讓旁邊的神駐蒔繪都張開了嘴巴:「等會兒……北川,你想幹什麼?你不是要救她的嗎?」
北川現在說出這種話,難不成是想撂擔子不幹了?
也對,這和北川寺的性格相符。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一個人若不自救,何來祈求別人來救助?
可是……真要讓神駐蒔繪看著衫原玉子就這樣死去——
「誰告訴你衫原玉子沒有求救的慾望了?」北川寺斜了一眼神駐蒔繪,目光微妙,他現對這個女生的理解能力感到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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