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男人面無表情地伸出手將紙袋封口撕開,手掌伸入其中翻找。
那粗魯的樣子看得四方輝夜恨不得把自己胸前的月晦鏡直接甩在對方的臉上。
可這也就只是想法而已。
她根本就做不到。
男子翻找完紙袋後,接著對旁邊的同伴搖了搖頭:「沒有紙條以及隱藏的資訊。」
匯報結束後,他才將手裡面被揉得皺巴巴的紙袋交還給四方輝夜:
「例行公事,十分抱歉,輝夜小姐。」
四方輝夜接過紙袋,確認了一眼其中發卡安然無恙後才放鬆一樣地吐了一口氣,隨後她細長的眉毛挑起,視線也轉而看向面前的兩個保鏢男子:
「現在你們應該滿意了吧?退下,我已經很累了。」
「……是。」
兩個男人先是向後退了兩步,等到四方輝夜走進她自己的房間後,這兩個人才面色不變地站在了房門的兩邊負責起看守的工作。
而這一點……四方輝夜其實也很清楚。
但是……
對不起,我什麼都沒辦法做到。
四方輝夜緊緊地抱著胸口前的紙袋,眼眶中閃動著淚花。
她的動作顫抖,那怕已經淚流滿面,四方輝夜也還是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四方輝夜才踩著碎布來到房間的小長桌前。
她將紙袋中的發卡取出。
被揉得皺在一起的塑膠紙緊緊地貼著奈良鹿發卡。
她禁不住輕輕地撫摸發卡,如嘆息一樣的微弱聲音也隨之發出:
「我只是蜉蝣……連死亡都無法自主選擇的蜉蝣。」
蜉蝣沒有喜樂,只是漂浮在空中,根本就沒有立足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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