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櫻井紗希的說法,其餘的三人也是十分認可地點了點頭。
只剩下北川繪裡長籲短嘆,表示前途渺茫。
現在暫時不管這個鹹蛋妹妹,畫面轉向另一邊。
京北高中,理事長室。
「那北川的事情就麻煩山崎理事長了。」
崗野良子客氣地感謝道。
「不用不用,本校學生協助警方幫忙導致沒能及時上課也是能夠理解的突發事件嘛,崗野女士慢走。」山崎理事長和和氣氣地說道。
兩個人互相道別後,崗野良子從校長室出來。
校長室外,北川寺正把玩著手機,一見崗野良子從校長室出來就收起手機,斜視了她一眼:「這次事情還是麻煩你了。」
崗野良子一聽這句話,禁不住咧了咧嘴:「北川小子,你叫我辦的事情就是這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把你當什麼人?……
北川寺摸了摸下巴,對崗野良子這種要怒不怒的態度卻不以為然。
要是崗野良子不過來給自己說好話,自己又無端曠課這麼久,說不定真有機會與北川繪裡再讀一次高二了。
北川寺心裡面是這麼想,但表面上還是聲音毫無波動地感謝道:「謝了,良子。」
嘖……
崗野良子禁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腦袋。
北川寺油鹽不進的態度讓她心情格外不爽,但很快崗野良子又想到了一件事,她臉上掛著神秘莫測的笑容靠近北川寺:
「說起來京北好像也要進行第一次小測試了吧?北川,你這麼久沒學習真的沒事嗎?」
「沒事。」北川寺目不斜視地回答道。
對於北川寺的回答,崗野良子卻是不太在意,權當北川寺是在逞強了。
這也對嘛,世界上那有平時不認真學習也能考出高分的學生呢?
北川寺把崗野良子的表情浮動盡收眼底。
他也懶得反駁,畢竟反駁崗野良子也沒多大用處。
反正到時考出自己理想水平就可以了。
這五天過來,北川寺也不是一件事都沒有做成。
他先是協助警察挖出了不少關於第二精神病院的黑料,接著又進行了審訊、口供那一套環節,錄音也在這個環節中被證實有證據參考的價值。
在那之後,平坂一郎又特意為他轉了一百五十萬,說是實在沒想到鈴木文竟然是那種人,這些錢就算作北川寺的跑腿費了。
在收買人心這方面,平坂一郎似乎格外有經驗……
在將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全部處理掉後,北川寺中間還抽空看了一趟川上鳴海的躺在病床上的母親。
那是一位中年模樣的婦女,據說是早年勞累過度的原因,所以突發腦溢血壓迫到了某些神經,一直躺在醫院中昏迷不醒。
北川寺也是因為使用死氣治療她才花費了這麼久的時間。
但北川寺也說不準川上母親究竟會不會甦醒。
或許一直躺在床上,或許會睜開眼睛。但川上母親睜開眼睛面臨著的也是殘酷的現實——
北川寺停下腳步,側頭說道:「我去上課了,良子。」
「嘖……我都幫你這麼大的忙了,結果你這個傢伙——算了算了,去吧去吧,省得在這裡扎老孃的眼。」崗野良子撇撇嘴,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開始趕人了。
她目送著北川寺轉進教學主棟,隨即又莫名地好笑搖頭:「這個時候看過去才會發現北川小子也還只是個高中生啊。」
崗野良子帶著奇怪的心中感嘆,一個人慢慢悠悠地離開了京北。
……
北川寺回京北了!
這個訊息像是插上了翅膀,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