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插進去發現不對倒還好,但這尺寸對比未免也太誇張了。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都記歪成這個樣子,麻宮瞳怎麼還好意思開口說話?
第一百零一章 昭和40年8月10號
沒有鑰匙就無法將箱子開啟,裡面究竟藏著的東西自然就無從得知。
正當麻宮瞳苦著臉的時候,北川寺的聲音響起。
「麻宮同學。」
「啊?」麻宮瞳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失禮了。」北川寺拍了拍麻宮瞳的肩膀。
隨後在麻宮瞳的目光下,他只是手指一抬,似有如水般光滑的銀光閃過。
但那一抹銀光速度太快,麻宮瞳都只是看見北川寺的手指撫過鎖頭,接著白菊鎖頭就被平滑地切開成兩半。
「北、北北川同學?!」麻宮瞳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剛才被北川寺搭過的肩膀,發現沒什麼事情後才抬頭看向北川寺,小臉上滿是震驚之色:「你是怎麼做到的?」
「一些小把戲而已。」北川寺也不管麻宮瞳滿面的震驚之色,自顧自地將黑箱開啟,伸手進去摸索著。
麻宮瞳見狀也急忙來到北川寺身邊。
北川寺拿出來的東西並沒有什麼。
一本破舊泛黃年代古老的厚實日記本以及劍玉那些小孩子的玩具。
除開這些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看來這個箱子也就只是被麻宮冬子用以當作回憶箱一般的東西。
麻宮瞳將劍玉、陀螺那些玩具放在另一邊,而北川寺則著重地把日記本給拿起。
這本日記本的封皮就是一張簡單的厚紙板,上面已經起了紙屑,一部分的紙皮也已經脫落下來。
北川寺動作輕緩地將其翻開到扉頁。
上面的鉛筆筆跡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但大體上還能看出來姓氏。
麻宮冬子。
「這是冬子奶奶的日記本!」麻宮瞳小小地驚呼了一聲。
「嗯,說不定從這上面就可以發現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北川寺輕輕地點了點頭,手掌又一翻。
這一面也是大部分白麵,只有正中間一行寫了細密的小字。
『請謹記麻宮本家的驕傲,分家之人若無本家之人靈肉之付出,神駐村人必然遭受禍津之苦。』
謹記麻宮本家的驕傲?禍津?
禍津,這在日語中的意思為『厄運災禍』同樣也有汙穢之意,倒是與麻宮瞳身上的詛咒有幾分相似之感。
北川寺回頭問道:「麻宮同學,你真沒聽說過麻宮家還有本家與分家之分嗎?」
麻宮瞳本來還在縮頭縮腦地往筆記本上看,北川寺這一轉頭差點沒和她的臉碰上,她急急地一個仰頭,慌忙地回答道:「我沒聽父親或者母親提起過分家還有本家的事情,父親和母親似乎也從來都不知道。」
「是嗎?」北川寺又回過頭來看向手中的筆記本。
這其中要麼是麻宮真與麻宮幸隱瞞,要麼就如麻宮冬子所說,分家的人大部分都不知道麻宮本家的事情。
北川寺翻到第一頁,泛黃了的紙上寫著內容:
昭和39年1月20日。
父親和母親今天為我買了日記本,希望培養起我寫日記的愛好。
說實話,寫日記就是一件麻煩事兒,還不如去與麻子她們去玩兒,聽她們說,從分家回來的大哥們又帶來了許多好玩兒的東西。
哎,今天就暫時到這裡吧,我還有作業要做。
昭和39年?
北川寺回過頭去看向麻宮瞳問道:「冬子婆婆去世的時候多少歲?」
麻宮瞳思索了一會兒後回答:「62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