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繪裡和她們在一起也挺好的,反正那天本來就是慶祝的日子。
「寺哥!」
北川繪裡突然在背後大叫起來。
「慶祝會那天要一起過來嗎?我朋友們都很想再見你一面!」
「如果那天有空的話我就過去。」北川寺沒有拒絕,可也沒有立刻答應。
像這種小女生之間的聚會,他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作為所有人兄長,會不會讓那些小女生感到拘謹?
這倒是一個問題。
北川寺將門開啟,大步走出去。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還是要先去見一見衫原玉子的父親。
……
北川寺搭了約莫十五分鐘的電車,又按照地圖導航來到了衫原玉子的家門前。
這是一片富麗的別墅區,單純從那豪華的裝潢來看就能知道住在這片區域的人非富即貴。
北川寺僅是在原地站了二十多秒,旁邊就響起提問聲。
「請問是秋筱小姐的朋友北川寺先生嗎?」
一位中年人正恭恭敬敬地站在旁邊,聲音沉穩地問道。
「我就是。」北川寺回答道。
「請往這邊來,衫原先生已經在等你了。」
北川寺聞言跟在這位中年人的身後。
在別墅區走了差不多一分鐘後,中年人帶著北川寺在一座偏向現代化的宅邸前停下了腳步。
他為北川寺開啟門,一路將其往書房引去。
長廊兩邊都是名家墨作,從這裡也可以看出衫原玉子的父親對毛筆字很感興趣。
中年人將北川寺帶入一間寬敞的書房。
書房中正站著一位下巴蓄著胡茬,目光強硬的中年男性。
他穿著一襲淡灰色的吳服,右手平穩,有輕有緩地在乾淨整潔的宣紙上書寫著。
這便是衫原玉子的父親,杉原木。
在北川寺進入房間後一分多鐘後,杉原木總算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抬頭看向北川寺:
「北川法師?」
開幕雷擊。
北川寺確實沒有想到,對方見到自己第一個稱呼竟然是這個。
可既然知道這個稱呼,那也就說明杉原木應該調查過自己。
北川寺面色不變地想到。
見北川寺被自己道破身份也不為所動的樣子,杉原木流露出一抹欣賞之色,他坐在北川寺對面,異常直爽地承認道:
「不好意思,昨天秋筱家和七海家的小傢伙請求我的時候,我就下意識地讓人調查過你了。因為她們說的是玉子的事情,我就有些上心——」
「能夠理解。」
畢竟對方是一個政黨的領袖,要是連這點警惕心都沒有,那未免也太講不過去了。
「說起來,北川君明明還只是個高中生,做出來的事情卻完全不一般啊。」
杉原木神色微動,顯然是為昨天調查到的東西感到吃驚。
面前的冷硬青年,竟然能在束髮之年做到一些成年人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他是常駐信徒一萬五千人之多的北川御神會教團的北川御神,同樣也是在一些上層圈子中逐漸開始有名起來的北川法師。
普通的十七歲青年在幹什麼?
估計還在想著如何學習亦或是哪家遊戲廳裡面打遊戲吧?
「我想問衫原先生一些問題。」北川寺對於杉原木的誇獎沒有半分自滿。
有一說一,他能在這個年齡做到那些事情,有很大一部分是靠著有系統才做到的。
在這個方面他北川寺心裡還是很有數的。
「是想問關於玉子的問題吧?」杉原木當然知道北川寺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