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都已經變成這樣了,對方的身體機能既然還毫無影響,能吃能說話能行動自如。
除開面色有些過分蒼白這一點外,麻宮瞳似乎並無大礙。
北川寺對麻宮瞳越來越好奇了。
「麻宮同學,需要我陪你去醫院看一下嗎?」
麻宮瞳的臉紅彤彤,她將手從北川寺手中抽出,聲音細小地回答道:
「不、不用了。只是一些皮外傷,水樹同學下手沒那麼重,回家上些藥就沒問題了……」
「這次真的非常感謝北川同學了。」
麻宮瞳將身子壓彎,對北川寺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這次是我招惹的問題,如果我不和麻宮同學過多交流的話,水樹也不會找你麻煩。」北川寺搖頭。
整件事由他而起,那他去解決也是應該的,反倒是麻宮瞳遭受到了無妄之災。
北川寺沉吟一聲,沒有猶豫多長時間,將自己錢包取出來,將裡面幾張萬元鈔票塞進麻宮瞳手裡。
「這、這是?」麻宮瞳看著手裡面四張一萬日圓鈔票,手一抖,堅決不肯收下:
「不行,我怎麼能收北川同學的錢,這次是因為北川同學我才得救,再收這些錢……」
不管怎麼樣,她都覺得自己不能收下北川寺這筆錢。
四萬日圓,這對一般高中生來說絕對是一筆鉅款。
北川家的情況她也聽說過,並不是那種能餘裕拿出這些錢出來的條件。
「你拿著吧。」北川寺的聲音依舊平靜,甚至沒有絲毫變化。
對他來說,這筆錢只是為了讓他心安的而已。
「況且——」北川寺面無表情地提起地上半死不活的三個男生:「這裡還有三個錢包我沒搜刮。」
「北川同學要拿他們的錢嗎?」麻宮瞳愣住了。
她一邊感慨著北川寺的手勁兒之大,能同時提起三個人,一邊又有些擔心:
「他們有些是同年級的學生,要是拿走他們的錢包……」
「這次的事情由他們而起的,不這樣未免太便宜他們了。而且都已經這樣了,我也不怕他們來找我麻煩。」
打一個是打,打兩個是打,索性打劫一次,讓他們瞭解年輕氣盛的後果。
北川寺將這幾個人的錢包取出來,裡面零零散散的,最多的那個也就隨身帶了一萬多一點日圓,其他的兩個人身上就只有三四千日圓,根本回不了血。
看來明天還是得找瀨樹和池上他們倆回一下血啊。
北川寺心下感嘆。
而此刻,待在醫務室的瀨樹與池上渾身一寒,似乎有所感應一樣地看向門外。
「不會是那個惡魔又想到我們了吧?」瀨樹抖了抖身子,臉上竟然有些害怕。
「瀨樹,我們把大宮他們丟在教室裡,那個惡魔不會對他們做什麼事吧?」池上表情苦澀,他越想剛才的事情越委屈。
「我們倆能活著逃出來已經是萬幸了!你還在管大宮他們!」瀨樹也委屈得要死。
想他和池上也是二年級裡有名的學長,被北川寺揍成這個樣子連屁都不敢放,簡直委屈憋屈到極點。
「我想清楚了,我要找一個跆拳道道館……我要學習技巧,好好兒教訓一頓北川那個傢伙!」池上握拳,惡狠狠地說道。
「……」瀨樹。
瀨樹一臉生無可戀地虛聲道:
「你是不是忘記了,大宮就是跆拳道藍帶……」
連大宮都被北川寺一腳踹得昏死過去,池上再去學跆拳道又有什麼用呢?
而且瀨樹隱約察覺到,北川寺和自己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池上聞言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