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啊!好失禮的。”
“那你想怎麼樣?”他手插腰瞪著她。反正他就是要,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那……至少得有個屋頂……”她聲如蚊蚋。這樣像不像主動跟丈夫求歡?唉呀!她好丟臉。
“想要屋頂嘛!這簡單。”他摟住她的腰,幾個縱掠,將她抱進了杏林裡特地搭來讓照顧林子的工人們休憩的蓬子。“瞧,有頂了,可以吧?”說著,他又想壓下她。
敖寒紅著臉直拍他的手。“不行啦!天還這麼亮。”瞧這四周亮晃晃的,只一個蓬頂,連四面牆都沒有,萬一有人來了,豈不……等於是貼了個“歡迎參觀”的牌子嘛!
“又不行?”他咬牙,感覺心頭的怒火已隱隱要戰勝下腹部的慾火。[你可以一次把條件開足嗎?“若非”百草堂“裡閒雜人等太多,他豈會如此辛苦?真他奶奶的,不該回來的!
“呃……要隱密一點兒、暗一點兒……”她雙手捂著臉。天哪!她沒臉見人了。
“好!”愛上這般古板、害羞的娘子是他自找的,再難忍也得認了。“不過這是最後一回了,你再敢有意見……哼哼!”他就把她劫離“百草堂”,尋個無人的山谷隱居去,看她還怎麼顧著病人、忽略他。
“不……不會了……”她整個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裡,任他抱著又把目的地轉向收藏杏仁的倉庫裡。
位於杏林最北邊的倉庫,黑抹抹的,空氣中隱隱泛著杏仁的香味兒。
谷仲臣將敖寒輕輕放在杏仁堆上,溫柔地吻上她纖細的脖頸。
“嗯!”察覺到身下一顆顆凸出的杏仁刺激著敏感的背部,敖寒忍不住呻吟出甜溼的聲響,然後又著慌地咬住下唇。“相公、相公……”
谷仲臣皺著大濃眉,自她胸懷處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她。“又有意見?”
好可怕!她識相地趕緊搖頭。
“很好,這才乖嘛!”他又趴下去,大掌沿著她的衣襟伸進她的中衣裡,隔著布料愛撫她胸前的蓓蕾。
“啊……”好奇怪啊!敖寒眨眨泛淚的眼,身下的杏仁讓她的感覺變得像針一般敏銳。“相公、相公……等一下好不好?”
聽她好像快哭了,谷仲臣再怎麼渴望也不忍她難過。“我的好寒兒,你到底怎麼了?”
她抿著唇,歪歪頭,左思右想好一會兒,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酥麻、特異的感覺呢?啊——“這裡沒有床!”一定是這原因害她不自在。
他朝天翻翻白眼。“幹麼非在床上不可?偶爾變換花樣也挺有情趣的不是嗎?”
“可是……”她扭了扭身,太清楚他的情趣通常等於失禮。“這太驚世駭俗、離經叛道了。”
“誰說的?”他又開始瞪眼了。
“書上都這麼寫啊!”行周公之禮本來就該在夜晚、上了床;這是天理,不是嗎?
“哪一本書?”他把牙齒磨得嘎嘎作響。
“那個……”她一時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讀過這樣的內容。“很多書都有寫啊!”
“該死!我燒了書房去。”他猛地跳起來就往外衝。
“相公!”她嚇一跳,趕緊拉住他。“別別別,我不說就是,你別燒書房。”他真的會燒;半年前回家那一天,他就燒了她一箱子女誡、女四書……燒得她好心疼呢!
“不再看那些沒營養的狗屁書?”他警告這。
“再也不看了。”她舉起右手發誓。
“寒兒,”他突然又放軟了語調,對著她粉嫩的嬌顏又親又吻。“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
“有。”她乖乖地點頭,任他親吻。“你每天都說一遍。”聽得她亂不好意思一把的,回想從前,公公、婆婆相敬如賓的樣子,與現在谷仲臣待她的形式……唉呀!越想越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