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哪敢回她的話,渾身燃燒著道家真火,否極陽回朝它拍去,緊接著一招紙船明燭照天燒,渾身兵刃加持,使折梅手破盡萬兵。
“難道是修煉邪功導致的異變。”
邪帝回道:“或許是的,我曾經看過某煉神境的武道邪修,修煉佛魔教某種邪功,逐漸變異成獸物的事情,但也不排除丹藥。”
“嘶嘶。”
蛇女哪能抵擋白衣一系列的攻擊,瞬間身受重傷,她摸出腰間的蛇笛,緩緩奏響蛇曲來,烏蛇眼睛變得血紅,猙獰扭曲著朝白衣撲殺,白衣被烏蛇纏住,蛇女趁此機會趕緊逃出了蛇窟。
“嗷。”
烏蛇淒厲的慘叫,被道家真火燒得皮開肉綻,掙扎著逐漸死去,白衣雙指併攏,指尖劍氣剝開蛇皮取出蛇膽來,那蛇膽足有拳頭大,閃爍著烏黑的光芒,散發著苦味,白衣將蛇膽收好,急忙朝蛇女追去。
蛇窟洞口只有灘血水,看來那五對童男童女的確遭遇不測,白衣暗自嘆息聲,他走出洞窟,沙地中沒有黑蛇的絲毫蹤跡,白衣施展五輪勁,感知著天地間氣的流動,邦烏屋子的地底中隱約有股龐大的氣息。
白衣找到蛇男,將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他,蛇男聽到村莊中童男童女祭祀的事情,還有父親遇害的訊息悲痛不已,誓死要將邦烏給殺掉。
“整個部落都被邦烏的邪術控制,我們萬不能輕舉妄動,以免增添殺孽,誰給你寄的那封信,你能夠找到他嗎?他或許能夠幫助我們。”
蛇男冥思苦想一會,說道:“能夠給我寄信的只能是我的妹妹,十年前我離開部落時她只有八歲,現在應該長成大姑娘了。”
“既然如此,我們只能再進蛇人部落一趟,我們易容成村莊中蛇人的樣子,再進村中細細調查,先找到你妹妹的人再說。”
白衣吩咐蛇男捉到兩個蛇人,白衣將他們給弄暈,用巫術催眠他們,使他們睡眠三天三夜,扔到蛇洞中,白衣和蛇男易容成他們的樣子,輕而易舉再次混進村莊中。
他們打探到的訊息讓蛇男很是沮喪,蛇男的妹妹蠕蠕在蛇男離開部落後就神秘消失,既然蛇男的妹妹蠕蠕音訊全無,那麼訊息是如何來的?難道是邦烏想引出蛇男殺掉他,再繼承族長的位置,這樣看來蠕蠕的失蹤肯定和邦烏是有關係的,只要族長一家死絕,他以大祭司的身份就能順利繼承族長的位置。
“蛇洞主,我想你妹妹的失蹤或許和邦烏有關係,我暗中到邦烏房間尋找線索,看能不能找到當年事情的真相,經過這段時間和村民近距離的接觸,我發現他們是被蠱蟲控制,那種蠱蟲應該是在水源中繁衍,你到泉水那邊看看。”
蛇女身受重傷,邦烏和部落的蛇人都到蛇窟中尋找葉白衣的身影,白衣順利潛進邦烏的房中,邦烏的房間似一個密封的箱子,裡面有種極難聞的藥味。
桌面堆放著很多東西,凌亂不堪,白衣拿起一張紙,正是那日邦烏給他看的蛇神,突然間一篇詭異的祭祀文映到他的眼簾中,看完其中的內容,他深深呼吸一口氣,所有的事情都一目瞭然了。
“嘎吱!”
房門開啟,白衣迅速躲起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邦烏和尼託魯,他們竟然將蛇男給捆綁了起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他只需要將邦烏和尼託魯除掉就行,但是白衣的目的不止如此。
“邦拓,我吩咐你們不能靠近泉眼那邊,你為何敢私自跑到泉眼邊,難道是想嚐嚐萬蛇噬心的痛苦,你打探蠕蠕的訊息,看來你已經恢復了神智,那就留不得你,尼託魯,給我殺了他。”
尼託魯凜笑著,手中一柄匕首朝蛇男刺去,白衣劍指激出,尼託魯慘叫聲,手臂瞬間被斬斷,白衣施展凌波微步,剎那間解開蛇男的繩子,笑道:“尼託魯,邦烏,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