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哥,你吹奏的是什麼曲調?是誰寫的呢!蕭吹得真好聽,是誰發明的蕭?”淡淡飄忽的霧氣像穿著薄衫的少女般掠來,一會飄到這,一會兒飄到那,白衣看著挨著她坐著的靦腆小姑娘,露出笑容來。
“這首曲子是哈薩克族的,沈漠大哥教給我的,蕭是誰發明的,我想肯定一個最憂傷,也是最快樂的人。”程瑤迦側過身,認真看著白衣,眼睛裡皆是疑惑,問道:“為什麼是最憂傷,最快樂呢!”
“簫聲能夠喚醒人幸福的回憶,也能夠喚醒憂愁悲傷的回憶!因為太幸福,幸福毀滅後才會愈加的悲傷!”程瑤迦問道:“葉大哥你呢!你吹奏的曲子好憂傷,你也是一個滿心憂傷的人嗎?”
程瑤迦看白衣眼睛含著迷惘、愁苦,小小的心傷感起來,她伸出素白手掌玩著飄來的白霧,搖著潔白的玉腿,看著白衣道:“你教我吹簫好不好!我給你吹一首快樂的曲子。”
第一百九十二章:喧囂的愛
夜。
一線俠通往光明頂陡峭的山路,垂直的崖壁間藏匿著兩道人影,男的像樹葉般飄蕩在雲霧內,抱著醜陋不堪的姑娘。
姑娘是蛛兒,男子是白衣。
待巡邏的明教精英離開,白衣施展鳥渡術掠到懸崖頂一顆茂盛的松樹上藏著,透過樹葉縫隙細細瞧,通往光明頂總壇的路皆設有哨子。“噓!”白衣看著蛛兒做噤聲手勢。
蛛兒纖細腰肢被摟著,眼前的景象快速倒退,她感覺輕盈的嬌軀化為一陣風,沒誰能夠看到她,攔著她,白衣凌波微步修煉出神足,能神不知、鬼不覺從敵人面前掠過。
呼呼!一股強勁風吹過看守哨站,蛛兒看著遠逝的景象,擰著白衣的肉笑道:“你倒有幾分的本領,難怪老蝙蝠都跑不過你。”她話音尚未落完,渾身皆滾燙起來,一雙蘊含魔力的手掌滑過她的腰肢。
他手指給女人感覺就像江南綢緞莊的綢緞,像回鶻的白玉石,像沙漠炙熱的風,使你舒適享受,使你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使你為他痴狂著迷,隨著道胎、魔種的融合,魔種似無時無刻皆勾引著他身旁的美女。
魔種需情{欲啟用,一個受諸多美女瘋狂垂青愛著的男人,他最終將折到女人的腰間,世間最可怕的是恨,最幸福快樂的是愛,女人愛恨皆在一念間!慾念能夠燃燒掉一切。
每一個漂亮美女靠近白衣,魔種就無形催動姑娘們的情愫!他何嘗不知道,某些時刻被魔種操控,身體就渴望著!難道婠婠種植魔種,就希望他被武林遺棄,變成江湖的敗類。
嵩山派的一劍刀是魔種傑作,那一劍刀的確殘害諸多生靈,婠婠說得很對,不能夠修煉成魔仙,就要沉淪七情六慾。何況白衣帶著魔劍刀,長期使用魔劍刀,逐漸被汙穢氣息灌體,一切的思想皆變成魔。
蛛兒感到痛並快樂著,那遊著她嬌軀的手伸進她的衣裳內,她竟有一絲絲的期待,道胎激盪腦海刺痛,白衣猛地驚醒,魔刀似刀非劍,幻化無形,那股汙穢真勁侵襲著他的身體。
蛛兒被汙穢真勁纏繞,她嬌軟的身體纏繞著白衣,她逐漸失去神智,渴望著擁有眼前的愛憐,魔種道胎爭奪著,一者要擁有蛛兒的情{欲激盪魔種,一者要清心寡慾,阻止魔種的肆意妄為。
白衣的嘴角流出鮮紅的血,他激盪喚心術,一條猩紅的血線從指間延伸到他的胸膛,開出三瓣嫵媚的花,花開九瓣將魂飛魄散,白衣別無選擇,要想保著蛛兒冰清玉潔的身體,他唯有催動喚心術。
疼痛使他摔倒在茂盛草叢間,喚心術的疼痛使他沒有絲毫的力量侵犯蛛兒,蛛兒眼睛閃著妖異的光華,她被魔劍汙穢的氣息侵蝕,匍匐到白衣胸膛前,修長的玉腿纏繞著他。
她那坑坑窪窪的臉蛋緊緊挨著白衣,溼潤的嘴唇咬著他的唇角,疼痛使白衣沒絲毫力氣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