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在小部分茶樓飯莊等市井之地有人談起,開口閉嘴全是對謝家讚譽有加的話,對安文白似乎也沒有多重的不利於他的流言,畢竟他如今閒散在家,尚未給新東家效力,只是他的離開讓不少人撓頭。
只是這些人都不知道他們此刻談論的事是兩個女子之間博弈的結果。
謝老爺子訪友回來,聽說了此事,大讚了謝意馨一回,誇她進退有據,處理得當。
謝意馨倒沒覺得有什麼,她很清楚她與殷慈墨的距離,此時的殷慈墨已經在殷家有了一定的發言權及行事權,而自己在家中卻還說不上話。那天之事自己能小勝那人,不過是因為自己出奇不意罷了。
謝老爺子見她小小年紀,便能有如此沉穩得體的表現,很是高興。
而謝意馨趁此機會朝老夫人要了她娘嫁妝的處置權與管理權。並非她不信任祖母,而是因為她手上沒錢沒人,想辦什麼事都束手束腳的,太過被動。
在謝老爺子的示意下,謝老夫人把謝意馨她孃的嫁妝交回她手中。
☆、8更新更新
“不嘛不嘛,瀚兒想去,姐姐,帶瀚兒一起去吧”謝覓瀚抱住謝意馨的大腿,仰著小臉,眨巴著眼睛撒嬌。
自打上回謝意馨對他表示過親近之後,這小傢伙就很粘她,每天都邁著小短腿來春暖閣找姐姐玩兒。因為之前姐弟倆一向不怎麼親近,一開始小傢伙還能裝乖,幾天後,孩子天性顯露無遺,很是活沷。
一個有意放縱,一個滿心孺慕,倒也相得益彰。
“胡鬧,你大姐出門是有正緊事要辦,你跟著不方便。”文氏輕斥。
先前,她開口問祖父祖母要她孃親的嫁妝,他們應了。
既然祖母把她孃的嫁妝都給回了她,她總得打理起來才是。她看了看,除了庫房的那些登記造冊的物什之外,還有有好幾個莊子和鋪子。她也該把這些理一理,做到心中有數才是。
於是請示過祖母后,便有了此行。而此事恰巧被謝覓瀚小傢伙知道了,於是便有了這麼一出。
長期被拘在府中的孩子,對外面沒有不向往的。而謝意馨深思過後,也決定帶他出去看看。
不出意外的話,謝家必將由他來扛起這份責任。多帶出去見識見識也好,聖人不是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些天來,謝意馨也不是一味地縱著他玩兒。她製作了很多卡片來教他認字,認字認得好的時候還會給他講一些小故事。
這些方法都是殷慈墨那個女人用過的,她能知道得那麼清楚,全是因為上一世,這般的育兒方法被編輯成書,京城好一點的世家人手一冊。這些書曾為殷慈墨新增了不少的資本,為她消除了不少反對她的世家的異議。
雖然她對殷慈墨沒好感,不可否認,她很會教孩子,小世子被她教得早慧又聰明。不怪當初朱聰毓一直對自己的孩子橫挑鼻子豎挑眼,有那麼一個優秀的榜樣對比著,尋常的孩子又如何得及得上?
可是他不明白,小世子再好,也是別人家的孩子。謝意馨冷笑,難不成姓朱的還敢肖想姓殷的給他生個孩子不成?也不知道殷慈墨去哪請的高人做幕僚,解決問題的方法總能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有些還簡單實用。
文氏的輕斥將謝意馨飄遠的心思拉了回來,只見小傢伙扁著嘴,委屈地站在那兒,“那,那好吧,瀚兒聽話——”
“母親,讓他跟著去吧。男孩子,不能總像女孩子一般拘在後院,您說是嗎?”
此話一出,小傢伙原本沒精神的眼睛便是一亮,雙手更是抱緊了他大姐的大腿,一臉期盼地看著他孃親。
文氏滿臉為難,兒子太小,再說他們出門沒個大人跟著,她實在是不放心。
謝意馨也是當過孃的,自然明白她的顧忌,“母親,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