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落我的面子了。要不,我這長姐的威嚴就端不起來了。到時連瀚哥兒都要不聽我的話了。”
瀚哥兒一聽提到他,忙扔了玩具跑過來,一把抱住謝意馨的大腿,大聲道,“胡說,瀚哥兒一直都有聽姐姐的話,不聽話的是青姐姐。”
謝蓉青在一旁羞澀地笑了笑。
謝意馨彈了彈他光潔的額頭,有點哭笑不得,“你這小調皮,誇自己也就罷了,還要埋汰別人。仔細你青姐姐以後不和你玩兒了。”
眾人見她如此這般,都笑得直不起腰。
文氏歇了笑,道,“莫怪你祖母緊張,只是你近來推掉的宴會太多了,打你上回出門至今,你幾個妹妹又出了兩三次門了,你可一回都沒去。”
“都怪這天氣太熱了,不耐煩出門。”
“你是持禮公府的嫡長女,不愁嫁,不去這些宴會也沒什麼。只是可憐咱們蓉青,大熱天的還得四處跑。”管氏插嘴。
二嬸又在找存在感了,只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說出的話實在不好聽。大夥都很有默契地當沒聽見。
謝意馨看了一眼低眉順目的林姨娘,再瞄了一眼蹲坐在祖母旁邊敲腿的謝雨芙。對比之下,二嬸實在算不上高明,莫怪乎二叔老往林姨娘院子裡跑了。畢竟一朵溫柔的解語花比總是絮絮叨叨抱怨的婆娘強。
文氏揶揄,“這次長公主辦的賞花宴安排在晚上,可算是如了你的意了。”
“聽說長公主府去年專門移植了一種特殊的花兒,這種花專愛在夜裡開花,據說這花香氣淡雅,開花的時候很是驚心動魄,想必今晚賞的就是這這種花了。”謝雨芙一臉好奇地說著打聽來的訊息。
“是不是今晚就能見到了。別一副土包子的樣子,丟謝府的臉。”管氏嗤笑一聲。
老夫人眉頭一皺,本不想理會這老二媳婦的,可看她越說越能,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不會說話就別說,聽得我刺耳。”
管氏瞪了林氏母女二人一眼,訕訕。
謝意馨懶得管她們的官司,和底下兩個妹妹說著這回宴會該注意的地方。
申時一刻,謝意馨打扮妥當,又吃了一些東西填肚子,便帶著春雪來到正院。
謝蓉青並謝雨芙已經等在那了,謝意馨剛到,文氏便出現了,看著盛裝的幾人滿意地笑道,“你們來得剛好,雖說咱們府離公主府不遠,坐馬車也要近兩刻鐘才能到,這個點咱們也該出門了。”
馬車走了約摸兩刻鐘才到長公主府,下了馬車,自有專人將他們迎了進去。當她們隨著引路的小廝來到大廳時,裡面傳出陣陣歡聲笑語,顯然裡面氣氛正濃。
見謝意馨一行人進入,眾人皆看了過來。
一番參拜之後,倒是長公主先笑了起來,“喲,剛才我們還打趣殷女史,說這等品貌的女子不知哪家兒郎能配,話沒完立即又來了幾個,這下咱們京城裡的好兒郎該急得撓耳抓腮啦。”
謝意馨粗略一掃,發現十大世家中的女眷都來了,無一缺席。倒是長公主提及的殷慈墨並不在此處,料想是到外面去了吧。傳臚大典當日,殷慈墨被正式授予四品女史的官職,次日便開始點卯上朝。
“長公主說得是,臣婦都被這些青蔥似的少女晃花了眼了。”
文氏抿嘴一笑,“你們別快誇她們了,不過是長得周正些罷了。再說了,咱們這樣的家庭出生的孩子,能差到哪裡去?秦夫人,你說是不是?”
文氏這話把在場的少女都誇了,不少夫人心中暗讚了句文氏會做人。
在文氏長袖善舞的交際下,氣氛很快便熱烈起來。
謝意馨面帶笑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看著眼前嬌豔明媚的謝意馨,蔣沁夏神色複雜,當初自己一心想嫁給朱聰毓,之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