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江之上的橋樑,不過是在河水中留下幾個孔洞,用以通水罷了。
玉獨秀五行大道運轉,土行大道瘋狂運轉,迎著寒風雙手虛空一抓,河水扭曲,開始沸騰。
寒水河這般大的動靜當然瞞不過寒水河神,但懼於玉獨秀神威,寒水河神卻不敢出來。
“起”玉獨秀猛地一喝,仿若是晴天霹靂,下一刻卻見寒水河翻滾,泥土紛飛,一條聯通兩岸,寬十丈的堤壩或者說是橋樑聳立在寒水河中。
這般龐大的堤壩,按理說應該讓寒水河改道而行才是,但偏偏這堤壩下游無數的孔洞,孔洞各各都是方圓米許,不大不小,剛剛能讓湍急的水流順利透過。
“這樣也可以”梁遠有些目瞪口呆。
那寒水河神此時躲在暗處更是驚訝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下一刻卻見寒水河神眼中閃過冰冷之光:“哼,想要渡河,還要問問本座本座答不答應”。
“將軍,不好了,不好了,那大勝士兵要打過來了”一個士兵連滾帶爬的向著大燕中軍營帳跌跌撞撞跑來。
營帳內的黃普奇與蘇馳聳然變色,一邊的碧水道人倒是不驚不慌道:“二位將軍勿急,那寒水河有咱們的人看著。豈能輕易度過,且聽聽前面的情況如何”。
黃普奇與蘇馳聞言點點頭,心中暗想也是,那寒水河有寒水河的精靈看守,乃是天險中的天險,隨便一個翻滾。便可叫無數士兵葬送在魚蝦之腹中。
“慌什麼慌,這天還沒塌下來”蘇馳聞言心中有了底氣,對著營帳外計程車兵沒好氣道。
那士兵哭喪著嗓子道:“將軍恕罪,小的有緊急軍情要稟報,若是再有延遲,這天怕是真的塌下來了”。
“哦,還不進來敘話”黃普奇心中一動,對著營帳外的親兵道。
那親兵聞言將傳信兵放進來,卻見傳信兵撲通一聲跪下:“將軍。不好了,那大燕計程車兵要打過來了”。
“胡說”碧水道人聞言眼中寒光閃爍:“寒水河有寒水河精靈鎮守,天險難度,如何會被大燕渡過,休要再此攪亂軍心”。
那士兵聞言都快哭了:“道長,小的萬萬不敢胡說,這等軍機大事,就算是再給小的一個膽子。小的也不敢謊報軍情啊,還請道長與二位將軍一起移駕之後就明白了”。
三人對視一眼。心知怕是不妙,那寒水河真的出了變故,於是紛紛向著寒水河行去。
遠遠的,三人就看到那聳立而起,接連兩岸的堤壩。
“這,。,,”看著對面旌旗招展計程車兵,蘇馳只覺得腦袋發暈。
“這般龐大的堤壩,卻為何不見河水改道”黃普奇道。此時黃普奇滿腦子疑惑。
那橋洞暗孔都隱藏在河水中,是以河面上的眾人不可見。
下一刻,卻見一道人立於水面,卻是那寒水河河神,寒水河神幾步便來到了大燕軍帳所在之地。
“河神,如今是怎麼回事?”碧水道人看著寒水河神。
寒水河神指著那堤壩道:“這道人好心機,居然在堤壩下開了無數的暗孔,用以疏導水流,致使水流不會決堤改道”。
“咚咚咚”軍鼓陣陣,響徹天地。
聽聞對面軍鼓之音,黃普奇大驚失色,心中暗罵這太元道人就是不可靠,這般天險都被人家給度過來了,趕緊對著身後的親衛道:“趕緊舉兵應敵”。
寒水河神此時卻是輕聲道:“將軍且慢,貧道既然受了將軍命令,自然不會無所作為,且看貧道手段”。
說完之後,卻見寒水河神瞬間化為水汽,落入寒水河中,下一刻卻見寒水河下無數的橋洞瞬間被冰封住,那本來可以導通的水流此時沒有辦法透過去,只能上漲,河岸逐漸變寬,有更改河道的徵兆。
玉獨秀立於空中,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