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周王和他的家人安安分分,雖說富貴不在,可生活還是不成問題。
而榮王世子則被流放到漠北,不僅即刻要被押送到漠北,秦寂言還下旨,子孫後代永遠不可離開漠北。
這句話,無疑是判了榮王世子死刑。
如果沒有加後面那句話,眾位大臣還不會多想,只當榮王搞出來得那個私生子,引得皇上不滿,所以要重懲榮王世子。
可最後一句一出,眾大臣就明白了,應該是榮王世子做了什麼,讓皇上不高興的事,不然……
依皇上的脾氣,絕不會這麼對榮王世子。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默契的看向,站在最前方的封首輔。
他們知道,封首輔必然知道一些什麼,只是……看封首輔的樣子,應該是什麼也不會說。
當然,這個場合也不好問。
對榮王世子和周王的處置,眾位大臣都沒有什麼要說的,秦寂言說完後,大殿有片刻的沉默,隨即眾位大臣便跪下,高喊:“皇上英明,皇上仁慈。”
沒有處死榮王世子與周王,可不就是英明仁慈。
“眾位愛卿都起吧。”秦寂言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聽這語氣似有不快,眾位大臣心有不安,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站在前方的兩個內閣大臣,大膽的抬頭看了一眼,可隔得太遠,他們的視力又極差,除了一張模糊的臉,什麼也看不到。
而很快,眾人就知道他們的預感是真的,皇上的心情真得很不好。
“昨日朕得到一件好東西,眾位大人也看看。”秦寂言抬了抬手,身後的太監立刻捧著一副卷軸走下臺階,呈到封首輔的面前,“封首輔,請過目。”
封首輔略一遲疑,抬頭看了秦寂言一眼,拿起卷軸,緩緩開啟……
皇宮的建築圖,躍然於卷軸上。
“啪……”封首輔心驚,立刻合上卷宗,跪下,“聖上,這,這……”
“皇宮的建築圖。”秦寂言接話,聲音輕極,可卻暗含危險的味道。
這一下不僅僅是封首輔,其他人也跟著跪下來。
皇宮的建築圖,這可不是他們能看的東西,難怪封首輔看一眼就合上了,這東西看得越多,越危險。
“知道這副圖哪來的嗎?”秦寂言右手輕敲扶手,聲音不大,至少跪在臺階下的封首輔等人聽不到,可聽不到並不代表他們不緊張。
其他人沒有看到圖,可是封首輔看到了,他可以確定這副圖是新畫的,上面還有新墨的味道。
“這是新畫的圖?”封首輔抬頭,試探的問道。
“沒錯,這副圖是景炎昨晚畫給朕的,朕找人核實過,毫無——差錯。”最後兩個字,秦寂言咬得極重。
任誰知道,自家的住處被人摸得這麼清,都不會高興。
當然,封首輔手上那副建築物圖,並不是景炎親手所畫的那副。這是秦寂言昨晚找人重描的,將一些不宜讓外人看到的地方抹掉了。
“景炎,他,他……”旁人不知景炎的身份,封首輔可是一清二楚。
昭仁太子的後人,墨家後人。昭仁太子打一出生就生長在皇宮,這座皇宮就是墨家人建的,景炎能畫出皇宮的建築圖,再正常不過。
可是,這些話封首輔卻不能說。
“景炎?他唆使江南軍隊叛亂,引水淹城,又對皇宮這麼瞭解,他要做什麼?”其他人不知景炎的身份,細數景炎這兩年所做的事,越說越心驚。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皇上,此人絕不可姑息,日後必是我大秦禍亂之源。”隨著榮王世子與周王的慘敗,大秦內亂的根源已除,可景炎的出現又讓眾人繃緊了弦。
不過,眾位大臣除了看到景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