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椅子上等候,聽見曾權彰一聲大喊,兩人同時站起來,微微笑地看著他。
曾權彰本是快樂的神情一下變得沉重,定定地站在門口,看著屋子裡的小倆口。
“參見三王爺,三王妃。”曾權彰施禮。
跟在後面的金氏一看王爺也在,便和宰相一樣,恭恭敬敬地施了禮。
金氏本想和小沐敘敘話,但曾權彰一記眼刀,把她攆出了大廳。
“王爺怎麼回來了?”曾權彰笑著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今晚來到相府,有急事與岳父大人商議。”南門瑾拱手抱拳,認真地說。
曾權彰點點頭,又看向曾小沐,說道:“沐兒,你先回房歇歇。”
“我不去,我也待在這。”小沐倒不是不願意離開,而是不認識相府的路。
“下去,你的事我還沒和你算呢!”曾權彰豎起眉毛沉聲說道。
“岳父大人,就讓小沐待在這吧,我要說的事和她也有關係。”南門瑾說道。
一看南門瑾幫她,小沐喜滋滋地往他那邊蹭。
曾權彰喉嚨裡咕噥了一聲,但沒有說什麼,大概也就預設了。
“你不是在邊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曾權彰問道。
“半個月前。”南門瑾如實地答道。
“半個月?”曾權彰睜大了眼睛。
“邊疆的那位三王爺是誰?”曾權彰又問。
“是我的屬下,霍寶。”南門瑾回答。
“怪不得,這次作戰的風格與你完全不同。”曾權彰自言自語地說道。
“霍寶他的確有些過人的才智。”南門瑾讚賞地說,透過一路上的飛鴿傳書,南門瑾也大致瞭解邊疆的境況。
“你是說霍寶在邊疆易了你的容貌?”曾小沐吃驚地說。
南門瑾點點頭,接著說道,“想必宰相大人也知道,最近南門瑭動作頻繁,若不再採取行動,恐怕嵐朝難保。”
曾權彰嚴肅地點頭,嘴中喃喃地說道:“此事皇上也有所察覺。”
南門瑾又說:“朝中眾多大臣都被他籠絡,上至右丞相下至地方知縣,能為皇上效力的恐怕也只有曾宰相您了!”
“咳咳……老夫老矣,能為皇上效力的時間不長久嘍!”曾權彰唉聲嘆氣地說道。
“現在正是危難之際,曾宰相您可不能臨陣退縮。”南門瑾嚴肅地說道。
“是啊,您不能學牆頭草,見風倒的。”曾小沐在一旁插嘴。
“你這丫頭片子,說誰呢?我什麼時候是牆頭草的?”曾權彰指著曾小沐,怒氣衝衝地說。
“我沒說你是牆頭草,我是說你別學牆頭草。”曾小沐細聲細語地說道。
“三王爺,您來找老夫也不頂事啊,要不您今晚去覲見皇上,把事情和對策向皇上稟明不是更好?”曾權彰說道。
“按道理我現在應該在邊疆戰場上,何況京城這麼多南門瑭的眼線,我怎麼進宮呢?”南門瑾皺著眉說,“不瞞岳父大人,半個月前,也就是小沐離開王府的時候,南門瑭有意嫁禍,在本王王府藏了一件龍袍,不過,至今那件龍袍也不知去向。”
曾權彰聽完,眉頭緊縮,陷入沉思。
小沐聽完也驚詫不已,要知道古代私藏龍袍是謀反的最有利證據,被抓到了,真是要砍頭的。
“希望這件龍袍現在不在王府裡。”小沐脫口而出。
“小沐也被牽連,所以半個月前才離開王府,都怪小婿沒有照顧好小沐,不然她也不會遭殺手襲擊。”南門瑾懊惱地說。
“有殺手要殺你?”曾權彰驚駭地說。
“是啊,不過幾次都被南門瑾救了,呵呵!”
曾權彰額頭上已經有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