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差距猶如鴻溝萬里,天差地別。
方陵正色說道:“在下的確意在雙生樹,不過,諸位可曾記得,在下當日可是肩負著州使的身份。這雙生樹說是無主之物其實也並不恰當,咱們修真界各地各有主宰,各門有各門的地界,也有諸多無主之地,但是地府卻不一樣,地府之地盡為十殿閻王之地,所以說,這八珍地府裡所長著的雙生樹亦是歸屬於地府的寶物。當初,我一到達八珍地府之後,便和施府主商量過,將雙生果獻與司州大人。”
嶽午雷冷笑一聲道:“好個獻給司州,我看你是想獨吞罷了。只不過被施府主識破了你的用意,所以你才惱羞成怒,派人偷襲本門長老,奪走了雙生樹,但是雙生樹特性獨一,必須要用特殊的方法才能養活,所以你後來又潛入八珍園盜走了地靈泉水!”
嶽午雷一席話邏輯分明,條理明朗,而且聯合了方陵成為通緝犯的事情,殿外之人頓時竊竊私語起來,都覺得事情只怕真是和嶽午雷所說一般。
然而,方陵卻是搖搖頭,大聲說道:“嶽宗主料錯了,是施府主對雙生樹起了貪念,所以派人偷襲了你們赤城宗的人,栽贓於我。”
嶽午雷虎目一瞪,冷聲叱呵道:“好個黃口小兒,八珍地府歷代府主和我赤城宗交情極深,豈容你來汙衊?”
嶽午雷此話含威而怒,威壓再次提升,彷彿群山萬重朝著方陵肩上壓來,饒是方陵亦感覺到吃力,不過他仍是硬挺著脊樑,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吐道:“在下所說都是實話!”
第二章不卑不屈
第二章 不卑不屈(1)
第二章不卑不屈
如此不屈的姿態,更是激怒了身為赤城宗之主的嶽午雷,他重重一哼,嗤之以鼻的道:“片面之詞,何足取信?”
方陵神色一肅,大聲說道:“無論是貴門的王子言,還是地府的莊清風,莫非就不是一片之詞麼?他們可曾拿出任何證據證明偷襲就是在下所指使?雙生樹就是由在下所掠走?同是一面之詞,敢問嶽宗主為何就不信我的話?莫非你就敢保證施府主對雙生樹沒有一點貪念,不會從中作梗?”
嶽午雷哪會將方陵的反駁放在心上,他虎目一瞪,居高臨下的叱喝道:“本宗和施府主私交極深,對他為人秉性深知,有他堂堂府主做旁證,又豈會是一面之詞?小輩,事實早已蓋棺定論,豈容你胡言亂語!”
這話霸道之極,哪有半點公平可言,但是,身為十大仙門之一的宗主,這話說出來的可信度自然比起無名小卒要高得多。
方陵心知今日必有一番苦戰,前途難測,正如嶽午雷所言,只要有施三福和莊清風作證,自己就難有推翻定論的勝算,但是隻要能夠闖過這一關,日後便有一挫赤城宗銳氣的一張好牌,而他所等的便是嶽午雷的這番話,他沉聲說道:“好,既然嶽宗主這樣相信施府主,那日後若是查出事實並非如此,在下是受到誣陷,不知道嶽宗主又該怎麼辦呢?”
嶽午雷象聽了個笑話般大笑起來,笑聲轟隆如雷,震得眾人雙耳發聵,他冷冷說道:“果然是巧舌如簧,怪不得能夠騙取司州信任。也好,本宗就讓你認個心服口服,若有遭一日,真如你所講,事實有所偏差,本宗就給你道個歉如何?”
這話說來好似玩笑更似諷刺,雖然堂堂赤城宗主的道歉關係到一門的顏面,絕非小事,只不過,這和方陵即將面臨的處境比起來,卻根本不能並肩而論。
就連範至鐵也微微蹙了眉頭,倒不是認為嶽午雷的話不妥,而是他一直以為方陵敢來這裡,說出這些話,必定是有著一些反駁的證據,哪知道所要的不過是一個承諾,而他一旦認同這個承諾,只怕想要生還的希望都渺茫得很了。
殿外的數萬修真者都不由得竊竊私語,不少人都在揣測著方陵剛才所說的話,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