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官員眼睜睜看著岑尚書當真翻身上馬趕往皇宮,前去請皇上親自蒞臨,喊不得攔不得,額角冷汗直冒。
岑尚書是他們北倉的官吧?好好聽皇上命令列事便是了,怎得非要跟著南陵王夫婦胡鬧?不管事情會怎麼發展,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以皇上的性子肯定會秋後算帳,到時候誰來背黑鍋?
反正他們肯定是不背的!
想到這一點,一眾穿著官府的大官小官索性撒手,對岑尚書的行為不看不聽不理會,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到時候皇上問起責來,推唄。
目送岑尚書走遠後,風青柏撩了下衣擺,慢悠悠走到棚子下面,坐到女子身邊,一家五口悠然自得,邊閒聊邊等。那種輕鬆姿態好像整個棚子就是他們的地方盤,搞得其他官員站在棚子外頭,都沒敢進去。
現在正當晌午,七月正午的太陽能把人曬暈,官員們站在大太陽底下一邊苦不堪言暗自哀嚎一邊祈求岑尚書趕緊把皇上帶過來,等皇上到了,跟著南陵王夫婦進了莊子,那個納涼的棚子就能給他們騰出來了。
「爹爹,娘親,我們真的要進莊子嗎?那個瘟疫聽說會傳染。」巴豆小臉很嚴肅。
來的路上他就知道爹孃回都城的原因,但是真的站在莊子前面了,那種感覺就不一樣了。尤其剛才爹爹還說了那番話,他很有種狗皇帝把他們叫回來是讓他們去送死的感覺。
這不行,肯定不行,他巴豆不能吃虧,更不能讓爹孃還有弟弟妹妹吃虧。
咋辦?
紅豆冥思苦想好一會,湊到娘親耳邊悄聲道,「娘親,紅豆幫你。」
柳玉笙莞爾,將女兒抱緊了些,「你還是個小娃兒呢,這裡的事情有娘親跟爹爹兩個大人擔著,你們小娃兒不用多操心。」
三個小娃兒眼神齊齊飄了下。
不操心?
怎麼可能!
北倉狗皇帝想害他們家,關係到他們頭上了,怎麼可能不操心?
他們肯定不能做沒爹沒孃的孤兒。
暗地裡,三個娃兒又相互交換了下眼色,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柳玉笙只覺好笑得緊,最後乾脆當做沒看到。
風青柏更是直接把頭扭開了去,好像一點沒看到娃兒們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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