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沒辦好吧?”
“誰說沒有辦好了?壽嶽宗已然答應交出蕭木,一年內關閉衡山別院,撤走全部弟子。”
“真的?你打敗許誥了?你們如何鬥法的?”
“手談,三局兩勝。”
“哈哈哈,手談,你同他賭鬥手談。”丁柔笑得花枝亂顫:“你這個臭棋簍子也敢同別人賭下棋?”
陶勳頗有些鬱悶地道:“這是文鬥不是武鬥。莫非一定要將仙器、法寶滿天飛,打個驚天動地、天下景仰才行麼?”
丁柔好不容易止住笑,卻仍舊犯疑:“難道許誥的棋力還不如你?不對啊,此老當年就以好手談聞名,雖則棋力未必頂尖,卻也是公認的一流水準,怎麼著也不可能輸給你。”
“他固然棋力勝我太多,卻也難保關鍵時刻不走出昏著啊。”
“他會走出昏著來?”丁柔不信。
“既然是賭鬥,只要不動刀動槍便不禁各自使些小手段,他以仙術擾我分心,我亦以仙術亂其心智,五局三勝,我先輸後贏第四局上就結束了賭鬥。”
棋盤上的鬥智鬥力斗的不是體力而是腦力,對身體、精神的消耗反而要強出十倍,丁柔體貼地捧住丈夫的腦袋輕輕在額上印上一吻:“難怪你氣色不太好,原來是累壞了。好好休養幾天吧,剩下的事交給我便了。”
“只是耗了些心神,無須特意休養。”陶勳搖了搖頭,笑道:“我同壽嶽宗賭鬥另外還得了個彩頭。”
“是何彩頭?”
“我們不是打算於府城附近尋一處幽靜所在潛修三、五年麼,雲麓宮的穆泰將他在嶽麓山陰的一個閉關洞府輸給我了。”
“那可太好了,嶽麓山離府城近在咫尺,我們將修仙洞府設在那裡最好不過。”丁柔說到此處卻是幽幽嘆了口氣:“唉,打自峨嵋回來自己家成了別人家,你得到這座洞府也好,我們趕緊將它重新改造、佈置起來,早些遷過去居住。”
陶勳輕輕將妻子擁在懷裡:“好的,我抓緊時間先將你閉關用的靜修室佈置出來,你的修為也該提升一境,煉體一境約需半年,等你出關之時母親和弟妹大約正好誕子,我們趕得及前往探視照料。”
聽到提及家人,丁柔想起蔡玖最後說的那番話,便向陶勳說了。
陶勳也是眉頭皺起來:“自古因家族子弟不法而丟官的例子太多,岳父為人孤傲了些,朝堂上人脈不甚廣,必然會受牽連,你先將此事去信與老大人讓他有所準備,信中亦不妨勸他主動告老還鄉,天下大勢同氣連理,若修仙界有大變凡間亦定有大變,朝堂之爭動輒毀家禍族,不如早早歸去。”
“我也有此想法,但不知爹爹是否捨得權位。”丁柔眼睛有些溼潤:“我做女兒害了自己的父親,真不知將來如何面對父親和孃親。”
“清除潭州兩害卻將自己的岳父拉下馬來,我亦不知世人會怎樣譏諷於我。好了,你也不要多想,若以此心態修煉定會走火入魔。柔柔,開心點,潭州府剩下的事都交給嶽城他們去辦,我們夫妻倆專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便好。”
正月未過完,陶勳和妻子正式般到了嶽麓山後山的新洞府居住。
贏來的洞府位於嶽麓山山陰一處人跡不至的危崖,原本是一個僅能容三兩個人的小石洞,當年壽嶽宗穆泰看中這裡離地底靈脈近,遂加以改造建成了一個小小的閉關煉氣的洞室。
此番轉到陶勳手上,他先仿當年道緣仙府之舊制對洞壁進行特殊處理,再以大須彌仙術將原來的洞府空間拓展百倍,其中增設隱形匿跡、攻擊防護、聚氣凝元、清心寧神等諸多配套仙陣補充、加強洞府內的功能,並將新居改名為“客寓仙居”。
喬遷之時,他手下的人都希望一同搬過去住,陶勳只讓歐煥、杜希言和官觳三人搬進客寓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