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針玉女焦灼地分辨:“當初在石頭橋頭,我只是隨飛衛前看看而已,作主的仍是飛衛。”
“那時候的情景,你們也應該瞭解,我作的事憑良心說也不算太過份,他真要找我,來就來吧!”
“程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鐵膽郎君苦笑:“當然,錯在威遠和舍妹,好在迄今為止,還沒鬧出人命,不至於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程兄,兄弟有一個不情之請,務請程兄範姑娘鼎力幫忙。”
“少在主的意思是……”
“解鈴還需繫鈴人。兄弟負責要威遠替諸位披紅道歉,請兩位為全權代表,在荀兄面前疏解美言按情理論,威遠鏢局是天下四大鏢局之一,武林地位也江潮聲譽,坐二望一,如果真能替萬里鵬四個人披紅道歉,四人的聲譽必將如日中天,光彩非凡,可說是極不尋常的一種殊榮。
“這件事,“兄弟甚感為難。”萬里鵬苦笑道:“問題表面上看來十分簡單,但波詭雲端,我相信少莊主不一定作得了主。”
“程兄,老實說,兄弟絕對作得了主,可是“可是另有困難?”
“程兄,這件事真要鬧到不可收拾地步、決非江湖之福,至少倦入是非的人將包括武林大半精英”
“兄弟的老槐莊,威遠鏢局,程兄的百了谷。舒姑娘的柏園小青天,將皆成為風暴中心,何必呢?諸位都是江湖中的風雲人物,必有容人的雅量,兄弟的提議,不算不合情合理吧?”
“少莊主,你還沒說出你的困難?”
“這個……”
“程某在聽。”
“威遠公開披紅道歉,先決的條件是請諸位先行必還三輛鏢車上的三箱紅髮。”萬里鵬臉色一變,冷冷一笑道:“少莊主,威遠鏢局派在信陽的眼線,不會是酒囊飯袋吧?”
“兄弟不懂程兄的意思……”
“如果是我們劫了鏢,決無否認之理,當然會按規矩指定地點與威遠了斷。”鬼手琵琶介面說。
“程兄請看……”鐵膽郎君從懷中取出了一卷白絹遞給萬里鵬,說:“是不是荀兄的筆跡?”
絹卷約八寸寬尺二長,上面寫著:“桐柏山禿狼谷候駕一月,過期不候。”最下面,畫了三輛威遠鏢局不插鏢旗的鏢車,具名處只寫了一個“荀”字,畫了一個漁鼓。
“一月,沒有起迄時限,也沒指定哪一天見面。”萬里鵬遞迴白絹直搖頭:“這是漏洞百出的餡阱,你們麻煩大了。”
“兄弟從來沒看過荀兄弟的筆跡,但我可以用人來作保證,這不是荀兄用來愚蠢你們的東西。”
“諸位昨天落店之後,與九真魔女大鬧平春酒樓之後,返店便分頭離店外出活動,四更天方分別返店。”
“那並不能證明我們到高升客棧劫鏢。”
“可是……”
“少莊主!”鬼手琵琶正色說:“我們只有四個人,絕對沒有其他朋友協助,四個人搬三隻大箱,能辦得到嗎?你們顯然找錯物件。”
“白鳳就有暗地跟來的保鏢”神針玉女說。
“哦?”
“那兩位曾在石界橋出現的人、正是柏園小青天的龍虎雙衛,邪劍舒除最得力的爪牙。”神針玉女又說。
“少莊主。”萬里鵬誠懇地說:”留書嫁禍的老把戲,誰都會玩,你能放棄先入為主的念頭,聽在下的忠告嗎?”
“程兄請說。”
“依兄弟猜測,這件陰謀與下月湖廣那趟鏢有關。等威遠出動大批高手在秀狼谷枯等窮搜,很可能折損大批人手,能派至漢陽接鏢的人有多少?想想吧!老兄;不要在我們身上浪費功夫。”
“這……兄弟也懷疑到……”鐵膽郎君遲疑地說。
“不必懷疑,趕快去找鏢。”鬼手琵琶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