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那一天,那雙烏黑的眼睛。
那一年,那一天,那件悲傷的往事。
那雙眼因為那件事,失去了色彩。
那一年,那一天,那個男孩。
那一年,那一天,那顆心。
那個男孩的那顆心,開始痛了。
……韓墨?樂棉安靜了,看著韓墨冷硬的側臉。那個歌詞,不正是他們的過去嗎?那一年,那一天,爸爸死了,他的眼中,再也沒有了快樂。那一年,那一天,那個男孩也同樣失去了媽媽,可他還來不及先為自己悲傷,心卻被那雙沒有快樂的雙眼刺痛了。
韓墨。樂棉握緊了自己的手,他下定了決心。韓墨,他一定要對他好。回到自己的床上,樂棉看著被塗鴉過的白紙,腦海裡,湧上了很多靈感。
那一年,那一天,那個男孩。
那一年,那一天,那副胸膛。
那個男孩用那副胸膛,溫暖了我。
過往的曾經,排山倒海的襲來,樂棉明白,如果沒有身邊的這人,沒有他堅定的守在自己的身邊,他不會那麼快樂。
回憶的確有痛苦,但是那屬於自己人生的一部分,不能夠捨棄。因為,它點起了人餘生的光輝。
炯炯一邊吃著鴨脖子,一邊帶著笑容。在樂棉以為他認真的在作曲的時候,其實炯炯在看漫畫。
“作曲沒有問題?”一本厚厚的書壓在他的頭上,炯炯不滿的抬頭,“文天,你幹嘛襲擊我?”
“我這是關心你,發揮一下同學愛。”偶爾會調侃的於文天,不再像剛認識時那麼難以接近了,“你還沒回答我呢,作曲沒問題?”這傢伙休學請了一個多月的假,一回來就遇上這個作業,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我是天才嘛。”從小到大,炯炯從來不為作業擔心。
“後天就是元旦了,明天要上交的,真的真的沒問題?”於文天再三確認,他的語氣比起平時來的急切了一些,連認真作業的韓墨的樂棉也聽出了弊端,不過向來少根筋的炯炯就另當別論。
“你不要小看我。”看,就是這麼少根筋。
“我哪敢小看你。”於文天知道,炯炯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會吹牛。他猶豫了一下:“事實上,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元旦的時候可不可以來我家?”
大事?
韓墨和樂棉一致的看著於文天,能讓於二少爺這麼低聲下氣求人的事情,一定是大事。
“幫忙?”炯炯耳朵動了動,“我最喜歡幫忙了,可是文天要我幫什麼忙啊?”
“我也很喜歡幫忙的,文天你有什麼困難直接說出來,我和韓墨一定幫你。”樂棉爽氣道。
韓墨白了樂棉一眼,這帽子帶大了,萬一是自己幫不了的忙怎麼辦?這個傻瓜,說話從來不經大腦。
“你們幫不了的,只有炯炯可以。”於文天不是故意打擊他們,而是因為他們真的幫不了。“因為你們沒有經驗,我需要向炯炯這樣有經驗的人才可以幫忙。”
他們沒有經驗?炯炯有經驗?韓墨和樂棉面面相識,突然,兩個人臉沿著脖子都紅了。
“雷霆送了我一隻小薩摩,我不知道怎麼養活他,需要請教炯炯。”於文天沒注意到那兩人的尷尬,沒聽見他們的聲音,就自顧的解釋了。
“養狗的經驗?”兩人異口同聲,聲音很大。
於文天詫異:“不然是什麼經驗?”慢慢的,他眯起了眼睛,用打趣的目光看著他們,“該不會……”
“沒有。”兩人再一次異口同聲。
“沒有什麼?”炯炯終於把一根鴨脖子解決了,只是嘴巴里的骨頭還在咬。看著他的樣兒,不禁讓人幻想,他嘴巴里咬的如果不是鴨脖子,而是……韓墨和樂棉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