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為坐鎮一方的將帥,正宗的八旗子弟,滿洲勳貴出身,卻不得不與梁綱這樣危害大清江山社稷的反賊虛與委蛇,真是可悲可恨吶!
看老夫處理好了錢財漏再與你算個干休!”
回軍到房縣境內,梁綱一邊讓詹世爵趕去接李盈盈,一邊從暗營那裡詳細瞭解了襄陽這一段時間的動靜。
宋之清、齊林二人的解脫,王應琥、蕭貴、宋相、李成貴、張添美、高成功等人的斬首,代表著烜赫一時的西天大乘教徹底的泯滅。
襄陽教會上下人等自然是痛不yù生,但好在的是,這一訊息並沒有引起他們教中局勢太大的變動。高家營和荊mén、宜昌兩府的支脈都沒有藉此機會生事,如自立就連南會張漢cháo也是老老實實的,沒有想著趁機擺脫與襄陽教會的聯絡。而王延詔那一脈就更不用說了。(王應琥這一脈無題。鄖南已經預設是梁綱的地盤了)
怎麼說呢,之前王聰兒大把大把的撒銀子,效果還是有的。不但就此得到了諸多下層教眾教民的人心,鞏固了自身的根基。而且,隨著她銀子越撒越多,她與梁綱間的同盟關係也就顯得越來越鐵。這對於王聰兒個人而言,對於襄陽教會本身而言,都是一個極強勁的支援。
梁綱,以及他身後的紅巾軍,對於現在的西天大乘教來說,已經是一個需要完全平等對待的物件了。
襄陽教會、南會、高家營和荊mén、宜昌等支脈(四川除外),作為西天大乘教分裂後所遺留下的產物,除了實力依舊最強的襄陽教會外,其餘的三方,現在的各自(總體)實力絕比不上紅巾軍這般強勁有力。雙方尤其是財力上的差距,完全到了無法彌補的距離。
(最後者宜昌兩地支脈,分裂中的他們實力最差,也最為明顯。)
有了梁綱這樣的盟友強力支援,襄陽教會就可以在正面,以自身的‘實力’從容的壓下高家營和南會的反抗。如此它自身的主體地位,至少在明面上就可以完全無憂的儲存下來。
對於震動還未完結的襄陽教會,梁綱是他們現在最重要的支援和依靠,也是他們最需要的支援和依靠。襄陽教會必須得到這個盟友。
大局之下,個人意識是可以勿略不計的,是必須服從全域性安排的,這四人當中,梁綱既然選擇了王聰兒作為結盟物件,那麼在襄陽教會中,王聰兒就必須坐到第一把
不要說李全、薛國璽沒那個爭位的心思,姚之福的個人實力現在也佔不到上峰,就算是姚之福現在的實力能超過王聰兒,在梁綱的影響下,在李全、薛國璽的支援下,王聰兒也依舊可以安安穩穩的坐上這襄陽教會的頭把
更何況,姚之福表現得一直很本分,沒有lù出一絲一毫要跟王聰兒爭位子的意思,而且姚學才那裡的進項,他自始至終都是一分不少的jiāo給總壇的。
王聰兒就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下,順順當當的登上了襄陽教會總教師的位子。因為要紀念宋之清,所以就不以教主來稱呼。
李全、薛國璽、陳洪、戴大名等寥寥幾個逃過一劫的原西天大乘教中上層人物成了襄陽教會的長老,李全做上了頭名長老的位子,還是掌教元帥,繼續他的德高望重,薛國璽照舊掌管著聖庫,陳洪、戴大名則在抓緊時間整理斷裂的情報系統。
姚之福也是掌教元帥,算是正兒八經的成了襄陽教會的頭面人物之一。齊國典、齊國謨,姚學才,辛聰、辛文、伍金柱、伍懷志、王光祖、樊人傑、龐洪勝、曾大壽等等,北會逃出的這些骨幹,現在也齊齊往上提了一級。成了支撐起襄陽教會這面大旗最有力的臂膀。
梁綱心裡徹底放下了對襄陽教會的牽掛,一切都如他所願的實現,還有什麼可擔憂的。他此後只需要靜靜地關注著她的發展就行。然後等到明年,等到明年過年——刀兵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