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著吧。”
傅衍哼得比傅墨雲還響了一些,白了項之恆一眼,“墨雲當真是近墨者黑。”
“傅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項從的耳朵可是尖著呢,聽到傅衍這麼一說當即大步走了進來,一副要和傅衍好好說說的樣子。
傅衍深吸了一口氣,一言不發地大步與項從擦肩而過。
項從氣得整個人都在抖,可畢竟今日是他邀著傅衍來,所以也不得當場發作,在項之桀的攙扶下隨後離開。
楚越送著兩老出去,又看著傅墨雲立在雪月閣門口卻是不走。
“傅公子?”楚越幽幽地開了口,他表現的那麼明顯,明明是喜歡桐月汐,這斷袖之癖不過是個幌子,自己也不用再擔心他,倒是該和二皇子說說了。
傅墨雲扯了下嘴角,似乎發出了一聲嗤笑,附到楚越耳邊說了什麼之後也離開了教坊司,徒留楚越一個人張大了嘴震在原地。
今日被這麼一折騰,桐月汐原本的好心情也所剩無幾,匆匆洗漱了一下之後便閉眼休息。
明日開始,可不能再偷懶了啊……
桐月汐撥出一口氣,搖了搖頭。
傅府回不去,項家去不了,傅墨雲乾脆回了六扇門打地鋪,還可以監督唐三兄弟製出解藥。
“老大,阿慶呢?”剛走回自己辦公的屋子,雁棲就擁了過來。
傅墨雲指了指教坊司的位置便不再多說。
雁棲奇怪地看了看那個方向,總覺得有點奇怪,見傅墨雲沒什麼心思便強壓了下去,繼續整理從各地得到的回饋。
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裡的火散去了一些還是因為在六扇門,所以傅墨雲第二日起來倒是覺著神清氣爽。
一邊想著應對之策,一邊坐上了上朝的轎子。
今日朝堂上的氣氛果不其然極為凝重,皇上從頭至尾說了不過十句話,其中還有幾句場面話。
“文宣。這祈雨臺……”皇上拉長了語調,目光卻是盯著傅大人。
“啟稟皇上。此事定是有心之人所做,故意抹黑皇室顏面。”蕭文宣跨出一步,等著皇上的怒火。
“呵。刑部大人,你來說說?”皇上不耐煩地轉著扳指,恨不得手中便是那刑部大人的脖子一般。
“微臣惶恐……”刑部大人二話不說一上來便是這般套路,“微臣懷疑此事與京城之中連續的殺人案有關,可是殺手太過狡猾……所以……所以……”
皇上突然笑出了聲,啼笑皆非地開了口,“愛卿可是錯估了朕的記性?這連續殺人案似乎都快三個月了吧?怎麼,還是沒點頭緒?”
刑部大人心知龍顏大怒,可此時最好的便是拉傅墨雲下水,免得皇上只怪他一人,“皇上,微臣將此事可是全權交給了傅大人打理。更何況,傅大人已經呼叫了六扇門所有的力量……”
傅墨雲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皇上的臉色,眼看著他的目光釘到了自己身上,乾脆地出了列,“啟稟皇上,經過這幾個月的查訪。微臣已略有眉目,不過還要懇請皇上與微臣演一場戲。”
皇上早已看不慣他們如此緩慢的行動,再加上聽皇后在耳邊吹枕邊風,早就想把傅墨雲換下,如今還要陪他演什麼戲?他可沒那心思。
“傅墨雲,朕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再給你三日。若是三日之內你還抓不到真兇,便給我提頭來見!”皇上瞪了傅墨雲一眼,不再看他,而是看向傅衍,“這祈雨臺的監工朕可是交給了傅墨淵,這祈雨臺能被人用蠻力損壞,看樣子造得也不夠牢啊……我可是聽聞戶部大人撥了一大筆款項啊。”
傅衍的背後瞬間被冷汗浸透,不過他混跡於官場也不是幾日,很快就回過了神,“微臣敢用項上人頭擔保,小子絕對沒有貪念。”
“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