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藉口。
項之恒指了指楚越,“你不信問他,不僅我那爹爹和大哥,連傅大人都來了。”
蕭文宣用眼神詢問楚越,見他點頭,倒是笑出了聲,在項之恆對面的石凳子上款款落座,“怎麼,聽著什麼風聲了?”
“是啊,說是教坊司中出了個狐狸精。”話音未落,項之恆便對著桐月汐吐了下舌頭。
桐月汐笑了笑,彷彿對於這個稱呼並無什麼不滿。
前有妲己、褒姒美豔人間,引得皇帝不思朝政,自己不過是引得幾人垂青便得了這稱號,當真是高抬了。也算是變相稱讚了她的長相吧。
“怎麼?似乎聽見這稱呼很是滿意啊。”蕭文宣將桐月汐拽了過來,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有什麼好不滿的。不過是稱讚奴家長得不錯罷了。”桐月汐柔柔地說著,順勢虛虛地依到了蕭文宣的懷中,不敢真的靠上。
蕭文宣微微用了力,不讓她只是假模假樣地靠著,順勢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膝上,“雪月的美貌可是舉國難尋。無須這些稱謂。”
“多謝二皇子殿下謬讚。”桐月汐側過了頭。
“二皇子殿下,這夜深露重,又起風了。還是回主樓之中再說吧。”楚越見縫插針地開了口,對著二皇子福了福身子。
蕭文宣點了點頭,打橫抱起之後便跟著楚越進了主樓,涼涼地開了口,“雪月閣可是又出什麼問題了?”
楚越的腳步很明顯地一頓,見項之恆沒有立刻跟上來才低聲回答,“上次刺殺二皇子殿下的那人今日又出現在雪月閣。”
“又?這人有完沒完了。”蕭文宣皺起了眉頭,低下頭去看桐月汐,“可有受傷?”
“沒。讓二皇子殿下擔心了。”桐月汐搖了搖頭,將額頭依靠在蕭文宣的肩上,隱去了表情。
“我不是讓傅墨雲派人守著了嗎?怎麼還會出這么蛾子?”蕭文宣隨意尋了一個無人又幹淨的雅間,將桐月汐輕輕地放在榻上,盯著桐月汐的眼睛。
“奴家怎會知道。那是奴家在屋中練舞,剛停下就發現有人。發出了聲音卻無人來救,最後還是鵑姐捨命相護。”漆黑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些微的軟弱,還是一絲後怕,桐月汐緩緩地往後退了一些,似乎對著下午的事情還心有餘悸。
“不怕。待傅墨雲回來,本殿下會好好說說他的。”蕭文宣露出了冷笑,發現驚嚇到了桐月汐之後又輕聲細語地勸慰著,“今日本殿下不走,你安心地睡吧。”
桐月汐心中一凜,不過自己還未被獻給南蠻王,這完璧斷不會被蕭文宣所破。頂多言語上騷擾一下尚無問題,這一夜便是該忽悠忽悠,該睡睡了。
思及此,桐月汐順從地點了下頭。
蕭文宣坐到了床邊,示意她將頭靠在他的腿上,“睡吧。”
“這……”
“本殿下讓你靠過來,你靠過來便是。”蕭文宣拍了拍自己的腿,拉過了桐月汐的手。
桐月汐將信將疑地靠了上去。
等了好一會兒,蕭文宣都出乎意料地沒有開口,好似真的是想讓她好好睡一覺。
既然他這麼正人君子,桐月汐自然也不會客氣,尋了個舒適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而此時的項之恆卻是在雪月閣前思考著什麼,打算離開時看見鵑姐還倚在視窗,“鵑姐,我可否問你一事?”
鵑姐點了下頭,示意他上來說。
當知道阿慶經常消失或者舉止奇怪之後,項之恆的眉頭就沒鬆開過。
罷了……到時候還是找傅墨雲好好說一說吧。
“謝過鵑姐了。”項之恆將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匆匆地離開了教坊司。
當太陽露出了魚肚白,在懸崖邊上埋伏許久的三人突然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