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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洲這邊是個常溫的季節,可以說沒有冬季,雖然冬季不能種植什麼東西,但也只是侷限在不能開花結果,豐收糧食而已,實際上三角洲這個地方,四季宜人,風景也還算不錯,只不過這裡的管理制度有些問題,在加上貪官有些多,貧瘠了一些。
“那妹妹和雲叔在這裡麼?”冷越翼知道小豆包和雲中鶴在一起的事情,所以他很開心來到有他們的地方。
水一心點兒了點頭:“是,就是這裡,雲叔和妹妹都在這裡。”
“可以見到妹妹和雲叔很高興,又可以和雲叔下棋了,媽媽,我這次一定能夠贏了雲叔的,是不是?”小傢伙很有信心,小臉上鬥志昂揚,水一心點兒了點頭,握著兒子的小手去了外面,一路上不知道你夠了多少兒子這樣那樣的事情。
離開機場,機場外面停了幾輛車子,水一心被雲皓寒請去了上面,車子開走水一心也有些累了,抱著兒子坐在後面昏昏欲睡,母子兩個倒是都很平靜,對這一次的綁架事件都沒放在心上。
等水一心睡醒,車門拉開,發出一聲聲響,說一心此時才朝著一邊看去,幾個人正站在外面,雲皓寒也一身利落黑衣的站在外面,此時正一手還在胸前,一手捏著一個菸捲,厭倦上燃著煙,說明剛剛還吸過,而身體則是依靠著車子看著星空,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水一心看看兒子,把兒子叫醒,忙著把帶來的衣服給兒子披上,隨後才從車上下來。
抱著兒子水一心皺了皺眉頭,這地方是三角洲的市中心,所以這地方的生活水準要比鄉下的好很多,起碼比艾叔哪裡是好的。
“走吧。”看水一心下車,雲皓寒把手裡的菸頭扔到地上,用腳尖念滅了菸捲,雲皓寒邁步朝著前面酒店裡面走去,水一心抱著兒子隨後跟著進了酒店裡面。
酒店的房間早就已經訂好了,雲皓寒進門有專門的人員接待,這一點上水一心看的格外明白。
酒店的最高層,向來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住的上的地方,這一次水一心就住在哪裡。
而且是和雲皓寒同一個房間。
雖然沒有在其他國住過的酒店好,但是設施卻絕對一流了,水一心進門開始就被眼前的富麗堂皇所震驚,什麼是金子做的馬桶,水一心今天算是見識過了。
把兒子放到大床上面,水一心去了一下洗手間,回來之後看向坐在一旁坐著的雲皓寒,水一心走到雲皓寒的身邊坐下,她覺得有些話該和他說說,起碼問問清楚也好。
不能雲皓寒不說,水一心也不問。
“皓寒哥。”水一心已經很久沒叫這幾個字了,以前不覺得有什麼,如今叫的時候覺得特別生硬,那種彆扭,根本就不是一兩天能勾適應的事情,到此時水一心才忽然明白過來,其實……有些事情,一旦過去了,就在也不能回來了。
雲皓寒看著水一心,目光好像是清泉一樣,緩緩流淌,好像他的目光能沖刷什麼東西,又好像這一切的結局早已經註定了一眼,他的每一個目光,都在講述著一個過去,一個記憶深處,綿長的故事。
雲皓寒始終也沒說話,水一心等了一會,她才繼續開口:“你帶我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是有一件事情。”雲皓寒很久才說,水一心眉頭皺了皺,她獲取不該問這句話,但是她已經問了。
“那和我有關?”她其實不想知道吧,但是……
很多的事情不能改變,其實這才是最叫人無奈的事情。
雲皓寒面容依舊,但是消瘦了很多,特別是刀削出來的面頰,每一次笑,都染了蒼白。
水一心看來,格外的不舒服,平日裡看不到也就算了,看到之後就會聯想到很多的事情。
但是這些事情又不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