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這是一件沒有道理的事情。可是,目前游擊隊和那些毒販子,這麼大規模的聯手行動,這不是莫金和那韋胖子的交情能做得到的,除了這樣的原因,似乎也找不到其它理由了。”索瑞斯無法斷定這番話的真實性,但他知道,卓木強巴一行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所謂的黃金城。
“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我在哪裡?地獄嗎?讓我想一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好像被襲擊,是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嗡嗡亂叫!天哪!殺人蜂,是它們,就是它們!又來了!”卓木強巴猛然睜開眼睛,想挪動一下身體,只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壓斷了般疼痛,幾次想起身失敗之後,只能放棄。他盯著天花板,奇怪自己所處的環境,屋頂是棕櫚葉和原木搭建而成,簡陋的工藝流程,四面的牆壁都是木板砌的,牆上掛著一些獸頭標本和鹿皮,沒有門,只有一道好像茅草編織成的門簾。酷熱的天氣和外面那些已經聽得較為熟悉的鳥叫提醒著他,此刻還處於熱帶叢林之中,可是,這是什麼地方呢?
“啊,你醒啦!已經睡了一天兩夜了哦。”好熟悉的英文發音,卓木強巴艱難的別過頭,朝門簾方向望去,同時道:“巴巴——”兔還沒說出來,他已經目瞪口呆。
此時的巴巴。兔,已經不是在普圖馬約那名衣著頗具熱帶風情的文明女郎,而是名地地道道的印第安土著女郎。一頭青絲梳做兩條馬尾辮斜搭在雙肩,其餘沒有了任何裝飾,不僅如此,就是整個上身,都,都是一絲不掛,身體僅在腰際,繫了一條尼龍裙。黃褐色的健康肌膚,透著女性飽滿而有彈性的肌膚,以最原古的方式呈現在卓木強巴眼前,雖然已是久經滄桑,卓木強巴還是看得心頭大震,一時呆住不能言語。
巴巴兔自然看得見卓木強巴那圓睜著的火辣眼神,面頰不免飛過一抹紅霞,不過很快就鎮靜下來,再沒有一絲羞澀。反而是卓木強巴不好意思起來,巴巴兔的身上畫滿各種圖騰,雙臂是簡化如長城城垛的游龍圖案,腰際至小腹好像是畫了扇內有神明的門,就,就連雙乳也畫上了荷花一樣的裝飾圖案,就好像一幅最正宗的人體彩繪。卓木強巴暗罵自己:該死,為什麼看得那麼仔細,這好像不該是現在你去關注的問題。鎮定,鎮定,這只是當地一種古樸的民風民俗,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真要命,為什麼離我這麼近,為什麼我還動不了?
看見卓木強巴憋得一臉通紅,就像要噴火的公牛,汗流浹背的樣子,巴巴兔嫣然一笑,道:“不用這麼驚訝吧?我本來就是原始部落的人啊。而且,就算是在文明城市,德國法國那些地方也有天體營啊,只要擺正心態,便沒有關係啦。該不會是,你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吧?”
卓木強巴大窘,乾脆閉上眼睛,以欺己禪道落得六根清淨,只聽屋中撒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過了一會兒,沒聽到聲音了,鼻子一癢,不由打了個噴嚏,卓木強巴睜開眼來,巴巴兔就半蹲在床前,與自己貼面而視,手裡拿了根五彩的羽毛,在自己臉上畫弄。這次有了心理準備,總算好了些,至少強壓下了體內那股原始衝動,卓木強巴漸漸清醒過來,感激道:“是你們救了我?”
巴巴兔撇嘴笑道:“長得這麼健壯,膽子卻很小呢。是啊,我哥哥靠你的蛇膏,才保住了平安,我們全族人都很感激你呢。後來聽說游擊隊和四個黃種人在叢林裡交火,我們都很擔心,不知道是不是你們遇到了麻煩,所以專程去密林裡找你們的。沒想到你們竟然遇到了殺人蜂,本來殺人蜂沒有那麼厲害的,它的毒刺也是因人的體質而異,很不幸,你和另一位看起來很兇的大叔都屬過敏體質,不然你們不會傷得這麼重的。”
卓木強巴道:“對了,我們其他隊員呢?”
巴巴兔閒暇道:“沒事的,在我們庫庫爾族的領地範圍,就算是游擊隊也不敢隨便進來。來,來嘛……”說著要掀去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