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震驚的地方:並非事情的驚奇,更困難的情形也不能使他氣餒,他最震駭的是:當他和卓楚媛的靈覺連在一起時,看到那驚人的電光,但卻感覺不到任何生命。
那即是說:那道電光,非是任何生物弄出來的東西。
那究竟是什麼?
報警後,他透過自己身為其中一員的“抗暴聯盟”在紐約的聯絡人,找到了卓楚媛的上司威爾,後者出奇地合作,使他清楚事情的始未,他現在就是在往紐約的途中。
飛機飛臨紐約上空,開始降落的程式。
威爾有點緊張地望著抵步旅客的出口,等待心目中的人。
一個身材健碩、容顏俊發的中國人,大步走了出來,威爾連忙迎了上去。
威爾一邊伸手和他相握,一邊道:“凌先生,幸會幸會。”他特別注意到這位以精神力量著稱、不斷創造奇蹟的中國人,眼神特別銳利懾人,有一透視人心的魅力。
凌渡宇淡淡笑道:“威爾先生,說老實話,我並不想和你‘幸會’。”威爾神情一黯道:“楚媛出了事,我也很難過,她是我最好的助手和朋友,我很後悔當日在會議上沒有支援她。”兩人邊走邊說,來到了廣場側的停車場,坐進了威爾的大房車內。
大房車在街道上疾馳。
凌渡宇道:“有沒有人知道我到紐約來?”威爾道:“除了我之外,再沒有人知道你的行蹤。”凌渡宇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很好,這是非常重要,那天我在電話‘聽’到楚媛發生了意外,立即報答時,用的也是假名。現在我的身分是一名專為報刊寫旅遊專欄的記者,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凌渡宇的“抗暴聯盟”神通廣大,弄個假身分給他,可說輕而易舉。
威爾忍不住問道:“我瞭解保持神秘,可收奇兵之效。但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我連國際刑警也瞞了過去?”凌渡宇微微一笑道:“假如可以的話,我很想連你也瞞過去,但那是不可能的,我需要你的幫助。至於原因,待我把事情辦妥後,才告訴你吧。…威爾把房車停在街角,道:“楚媛出事的地點,就是對街那所大廈,這是曼克頓的高尚住宅,保安相當不錯,楚媛失蹤那日的該段時間內,看門的司閣發誓說看不到陌生人進入大廈內,也看不到任何人的開,而事後我們國際警方曾派專人仔細調查屋內外各處,一點尋常的線索也找不到,使我們一籌莫展。”頓了一頓又問道:“你是否仍要察看現場?”凌渡宇肯定地道:“當然要!”威爾神色有點不自然地道:“你是否在懷疑我們的能力?”凌渡宇笑而不答,推門而出道:“我們上去吧,不是要爭取時間嗎?”卓楚媛的住所,是該座三十層高樓的二十八樓,一梯兩夥,這時門前有一位警察在把守。
進入屋內後,凌渡宇很仔細地察看每一個地方,連電源、電掣、電器和屋外的電錶也不放過,好一會才道:“我發現了二點奇怪的地方,卻不聽你提到。”他們曾通了多次電話,商量營救卓楚媛的方法。
威爾愕然,他也是這方面的專家,而凌渡宇居然可以在他們毫無發現後,一下子找出線索來?
凌渡宇並沒有留意威爾的尷尬,直言道:“你看!屋內所有塑膠的製成品,都有輕微的變形。”他順手拿起了一個膠水杯,威爾落足眼力,水杯的下圍不自然地漲大了少許,不留心是很難察覺。
他的視線跟著凌渡宇的指引,發覺屋內的電線也有同樣的現象,有些膨脹後的鬆軟感,因為何其輕微,所以他們早先的調查人員都看漏眼了。
這代表了什麼?
屋內怎會有能令塑膠變形的高熱?
凌渡宇又把一個插頭從電掣拔出來,電插的黃銅呈灰黑色那是電力負荷過重的徽象。
凌渡宇道:“當日楚媛結束通話電話時,我仍可以聽到屋內的聲音,其時有一種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