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沒勉強,反倒是提到了一件事——
“在南州的專案上司家跟中勢勢均力敵,一旦確定了競爭關係的確兩邊都不討好。之前湛家也參與了一腳,可湛家的那份生生被江年宴給吞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虞念聽到這番話別提多震驚了。
湛家也染指了南州?
這件事她絲毫都不知情。
想起過往江年宴對湛家的態度,想來不告訴她這些事也是合乎常理。
江年宴去外地出差,跟他一同去的除了市場部的負責人外就是楊勵。照理說作為總裁特助,虞念是要隨行,可療養院那邊傳來訊息,說宋嵐這兩天不是很舒服,江年宴便沒讓她跟著。
虞念療養院和公司兩頭跑,江年宴留了老劉在北市,隨時聽候虞念調遣。虞念知道老劉在江年宴身邊向來是形影不離,這次留在北市一時間讓她無所適從。
江年宴說,“有老劉看著,我放心。”
虞念心頭剛泛悸動,又聽江年宴不疾不徐補了句,“否則你給我戴了綠帽子我都不知道。”
說這番話的時候江年宴剛跟她翻雲覆雨完,還沒從她體內退出來。將她扣在懷裡,薄唇意猶未盡地在她瓷白的肌膚上游走。
虞念像是條被人脫了魚骨的魚,似水般癱在他懷裡,已經沒了力氣避開他事後的熱情。可聽了這句話後別提多詫異了,轉頭看他。
“小心駛得萬年船,不好嗎?”江年宴半真半假地說。
虞念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扭開的臉卻被江年宴扳過來,他低笑著問,“會不會喜歡上別人,嗯?”
虞念一驚,渾身都緊了一下。
刺激得江年宴悶哼一聲,大手輕拍了她的腰肢,哄勸,“放鬆,別這麼緊。”
一句話又說得虞念滿臉通紅,“你——”
江年宴順勢將她重新壓回身下,女人的驚喘聲和男人舒服的低嘆聲同時揚起。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額頭抵著她的,眼底幽黑,深不見底的。“問你呢。”
虞念明顯感覺到他又蠢蠢欲動了,美眸染上輕薄淚霧,無力求饒,“宴少我好累……”
江年宴掐著她的腰,精壯的身體徹底壓下,低頭吞噬了她的驚喘,然後低低命令她,“回答。”
“不會……”
江年宴熱情如火,輕吻她的唇角,低問,“不會什麼?”
“不會喜歡別人……”
江年宴滿意了,“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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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嵐並無大礙,只是這兩天的胃口不好,醫生說她不愛吃飯。
虞念天天往療養院跑,可每次都碰壁,要麼宋嵐就是躺在床上睡覺不見人,要麼就是在花房裡照顧她那盆蘭花不搭理人,不管虞念跟她說什麼,她都像是沒聽見似的。
虞念終於崩潰,在目送宋嵐回了房間後藏在樓道里哭了。
眼淚就止不住往下掉。
江年宴打來電話的時候她正壓著哭聲呢,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了情緒,對著手機喂了一聲。男人的耳朵挺尖,問她,“哭了?”
虞念嘴硬,說了句沒有。
江年宴在手機那頭低笑,跟她說,“院長跟我說了,嵐姨這兩天不愛吃飯,大問題倒是沒有,你也不用擔心。”
虞念嗯了一聲。
喉嚨還是堵堵的,除了擔心宋嵐的身體外更多的是委屈,現如今的宋嵐是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完全視她為陌生人了。
“江年宴……”她低聲道,“你知道是吧?”
“什麼?”
“之前你提過我母親的情況。”虞念覺得自己像是鑽進了死衚衕,心底那股子燥悶揮之不去,“到底是怎麼了?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了?”